一些短见,也知晓沈大师的一些手法,但都是通过一些报刊杂志或者是仿制品上的了解,但是现在看到真迹,才发现会有这么细致的刻画。”余辉露出微笑。 “嗯,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走了。”金荣光点了点头,他开始收起画轴。 “金、金老师你等一下,我还没拍照。”余辉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这里灯光有些暗,你能拍清楚吗?”金荣光笑道。 “可以的,我今天特地拿了单反,光线度可以调,就算是再暗,也能完成拍摄。”余辉抓了抓后脑,从包里拿出一台单反相机。 见到余辉的动作,金荣光再次打开画。 也就几分钟,当余辉拍完照片,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金荣光收起画。 “小辉,你拍照留念吗?”金荣光问道。 “嗯,沈大师的画,我能拍下来,肯定是留念,不过我还想回去临摹试试。”余辉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道:“让老师见笑了,我临摹沈大师的话,肯定让人笑掉大牙。” “怎么会,这幅画的主人最近资金紧张,其实如果你真的喜欢,他还是可以割爱的,今天我过来,只是让你看看。”金荣光开口道。 “他愿意割爱,割爱这幅‘云竹海映图’?”余辉双眼圆瞪,难以置信地看向金荣光。 “对,不过有一位叫蔡老板的藏友打算收藏,价格谈的差不多了。”金荣光点了点头,开口道。 “什、什么价?”余辉忙问道。 “很贵,小辉你就别问了。”金荣光抿了抿嘴,笑着说道。 “金老师,我很想知道这位藏友打算多少钱买下。”余辉再次发问,期待地看向金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