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一一受罚,东山学派整个沉寂了下来。
一直到这场风波过后张景才冷静下来后怕不已,当时站出来揭穿的时候他完全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脑子一热就起身了。现在看到东山学派这些?人的下场,难免有些?唏嘘。
这段时间国子监的学子竟然?直接少了五分之一,下课后大家?都各回各家?,再没有之前拉帮结派一起去酒栏瓦舍的场景。
看着?零散的同窗,张景摇了森*晚*整*理摇头,不知道怎么的却忽然?想起了那天在诗会上见到的那个红衣青年。
说起来,他原本以为?对方也是国子监的学子,可是这几日好像在国子监内从来没有见到过对方。
他刚皱了下眉,这时候身边一起走?的好友就发现了,撞了一下他。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张景回过神来:“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诗会上喝茶的那个小兄弟?”
同行的同窗回忆了一下,摸着?下巴也想起来了。
无他,谢翎模样?实在太过昳丽,简直算他生平仅见,要想不记得都难。
张景叹了口气,有些?遗憾:“那日匆匆一瞥,可惜当时匆忙没来得及结交那位小兄弟,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的学子。”
“要是能认识一下就好了。”
“嗐,你半天就想这个啊。”
“早说啊,这还不简单。”吴善来摇了摇头:“我今晚回去帮你打听打听。”
同在京城又能参加诗会,查找起来应该不难。
身为?国子监交友最为?广泛的人,吴善来信誓旦旦,准备回去把那长的漂亮的小兄弟画像画下来再一一打听。
只是这一打听,他没找到谢翎本尊,倒是先让定毅侯府察觉到了。
自从送进宫内的家?书杳无音信之后,定毅侯本来对谢翎是否还在已经有些?存疑了,但是没想到今日侯府世子出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