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甚至还能看出拍摄者仔细地挑了构图。
黑白色的,彩色的,后期加了滤镜的……多到可怕的照片们逐渐落下,在地板上堆出了一层弧度。
“提摩西·德雷克,”珍妮特不敢置信地说,“你什么时候在家里搞出这样一个房间的?我们姓德雷克,而不是鼹鼠吧?”
提姆还是一动不动,勒维娅看见他的耳朵慢慢地红了。
杰克甚至都不追问提姆的身手为什么这么好了,他震撼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我和你妈妈不怎么在家,”他恍惚地说,“偶尔我们在家时,会发现你半夜偷偷溜出去,但我以为你是出去和朋友们玩了……”
一片寂静,几页写满了字的笔记坠到了照片堆上。
有分析,有随笔画,荧光笔画出了重点词和句子,让人第一眼就能看明白这些笔记是做什么的。
勒维娅欲言又止。
毕竟当被研究的是你本人,而研究者就站在你旁边时,你是很难说出什么安慰的话的。
面对如此地狱的场面,提姆安静了一会儿。
“你们可以把这当成一场梦吗?”他几乎是麻木地说,“什么都没发生,你们只是困到睡着了。”
“有点难度,”勒维娅说,“基于我已经睡了七年。”
她的地狱笑话没让提姆笑出来。
……不该学杰森的,她天生就不是吃地狱笑话这碗饭的。
在场唯一的外人韦伦咽了咽口水,他试图将现在的气氛扳的更正常些:“……呃,我和我的妻子有孩子,小孩子是会很执着地收集他们喜欢的角色的——我想超级英雄应该也算‘角色’?”
珍妮特皱着眉捡起几张照片:“可我不知道勒维娅什么时候也成了‘超级英雄’,除非——哦——哦!”她突然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