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里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洁白的绸带系在绿油油的玫瑰枝条间,柔软的尾端一路延伸到长长的木质餐桌下方,淡色的桌布和折成了天鹅形状的餐布衬得甜点愈发五颜六色,银质餐具在金边瓷盘旁闪闪发亮。
阿尔弗雷德正站在一架梯子旁,似乎想往缠满了植物和花朵的拱门上添些东西。
“达米安少爷。”他又叫了达米安一次。
“……潘尼沃斯。”达米安起身,走到老管家身边,“这是怎么回事?父亲在做什么?”
“很遗憾,但我也不清楚老爷的想法,达米安少爷。”有了助手的老管家慢悠悠地爬上梯子,开始修剪拱门上的枝条。
达米安再次环顾四周,然后他震惊地发现,身着义警服的卡珊德拉和杰森正倒在各自的毯子里,显然也被迷晕了。
“潘尼沃斯!”达米安叫道,“父亲到底在做什么?!”
“还请您扶稳些,”阿尔弗雷德说,“就像我说的那样,这架梯子不太稳。”
达米安很憋屈,达米安很愤怒,但他还是默默地遵循了老管家的请求。
过了几分钟,完成了修剪工作的阿尔弗雷德爬下梯子,真诚地夸赞了达米安的耐心。
“我想,蛋糕胚应该烤得差不多了。”他摸了摸下巴,“我得去检查一下……”
“蛋糕?”达米安紧跟在阿尔弗雷德身后,从未感到如此迷茫,“可桌子上的那些……那些不是蛋糕吗?”
阿尔弗雷德走进庄园里的厨房:“但蛋糕也是分尺寸的,达米安少爷——啊,时间正好。”
“……”达米安失语地看着老管家抬(是的,从大小来看,他觉得抬比拿要形象)出那几块巨大的蛋糕胚,将它们叠在了一起。
说真的,潘尼沃斯是怎么把它们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