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商定破阵之法。
南极仙翁、广成子分别带着文殊、普贤前往了终南山、玉泉山。
文殊广法道人化为一缕流光飞进了玉柱洞,“云中子师兄。”
云中子笑呵呵道:“文殊师弟怎有空来了师兄这?”
文殊装作很苦恼的样子,“师弟近日修行玉清仙法不顺,想请师兄帮忙指点指点。”
“呵呵小事,论道一番。”
“多谢师兄。”
文殊拖住了云中子论道。
南极仙翁落至终南山中。
站在山间,远远的便望见了一丑陋生灵立于山巅。
其面湛蓝,尖嘴额凸,浑身肌肉暴起,耍着金色长棍。
其面色虽丑陋,但背后风雷双翅扇动,牵引风雷之力入体,速度敏锐迅捷。
手中黄金棍引电,一棍横扫,电闪雷鸣,威势已然达太乙金仙巅峰。
南极仙翁也不再装,冷笑一声,“修为倒是好修为,可惜,披毛戴角,卵化湿生之辈。”
“如此丑陋不堪,实在难成大器。”
“能够助阐教封神,是其荣幸!”
南极仙翁踏步走上山巅,“师侄!”
雷震子听到声音,紧忙收了风雷之力,恭敬拜道:“雷震子见过南极师伯。”
南极点头,“吾观师侄一身风雷之力已然大成,风雷齐鸣之间,法力不弱于吾等了。”
雷震子面露惶恐,“师侄修行时日尚短,还差的远呢。”
南极也未接话,转而反问,“听说汝是西伯侯姬昌之子?”
“是的!”
“哦?既是西伯侯之子,为何不去相助姬昌?”
雷震子为难道:“老师不允啊。”
南极微叹了一口气,“姬昌于岐山会盟,讨伐商纣,奈何商纣狡诈,西伯侯连战连输,身体撑不住,病愈发重了。”
“最可恨的是截教修士歹毒,在汜水关下摆下了恶阵。”
“西伯侯气急攻心,更是一病不起,可悲啊。”
果然,雷震子一听姬昌病重,顿时着急了,怒道:“截教仙摆歹毒阴狠大阵?”
“岂有此理,欺我阐教无人?”
“不行!我要去看望父亲!”
“师侄这就禀报老师,即刻下山。”
雷震子说罢便欲朝玉柱洞飞去。
南极仙翁心底冷笑,淡然出声,“师侄,留步。”
“汝去禀报云中子师弟,云中子师弟怕是不允……”
雷震子一听也对。
南极仙翁沉声道:“这样吧,师侄汝先下山,师伯走一趟玉柱洞,将此事告知汝老师,汝看望过姬昌即刻返回终南山,想必不也会惹云中子师弟生气。”
雷震子面露大喜,“那可就多谢师伯了。”
雷震子谢过,背后风雷双翅扇动,飞往了汜水关。
南极仙翁淡然一笑,“仅还差一名弟子破阵!”
与此同时。
玉泉山,金霞洞。
普贤道人进了金霞洞,找玉鼎师兄论道。
广成子则截住了杨蛟。
“杨蛟师侄,留步。”
杨蛟体魄健硕,天命之子出世,资质、悟性、跟脚不弱杨戬,如今亦是太乙金仙巅峰修为。
“师伯。”杨蛟止步,恭敬行礼。
“师伯,怎有空来了玉泉山?”杨蛟笑呵呵道。
广成子淡淡一笑,“偶然路过玉泉山,方才见到师侄修行玄功。”
杨蛟来了兴趣,“师伯觉得师侄玄功练的如何?”
广成子点头,又摇头。
杨蛟疑惑,“师伯可是觉得什么不妥?”
“汝玄功修行在阐教当中,仅次于汝老师玉鼎,可谓是天资纵横。”
“但师伯听说杨戬亦修行玄功,一日千里。”
“三杨破山救母,不失为洪荒一段佳话,但洪荒修士大多却只知晓三杨中的杨戬,却不知杨蛟、杨婵。”广成子故意道。
纵使是亲兄弟的杨蛟听了此话,心里不免有些酸楚,“二郎他修玄功天赋,确实比我好。”
广成子却摇头,“但在师伯看来,汝之天赋胜过杨戬。”
“实乃截教仙歹毒至极,仗着对人族一些小恩小情,在人族传‘二郎劈山救母’而非三杨破山救母。”
“甚至有些朝歌的人族言:‘二郎劈山救母’那大郎呢?没去救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杨蛟脸上露出怒气,“有这事?”
“二郎他只说他自己救了母亲?”
“没说我和三妹?”
广成子惋惜摇头,“并没有!”
“二郎太过分了!”
广成子引诱道:“如今西岐讨伐商纣,吾观师侄一身法力大成,何不下山相助西岐,灭了商纣,届时威名必定不弱杨戬。”
杨蛟十分意动,缓摇头,“可是…老师不让……”
“这有何难?玉鼎师弟那师伯去说。”
“真的?”
“多谢师伯!”
杨蛟被广成子拱火一番,全然忘了老师教诲,施展纵地金光之术,出了玉泉山,飞往了汜水关。
广成子淡然一笑,“破阵弟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