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城关上。
清虚道德天君见黄飞虎神色震惊,惊慌失措,嘴角微翘起弧度,“呵呵!拿捏住了!”
清虚道德天君立刻传音黄天化,“徒儿,不必手下留情,猛攻,擒拿黄飞虎,黄天禄,黄天祥!”
“是!弟子领命!”黄天化领西岐骑兵,追击黄飞虎。
黄飞虎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咬牙切齿,“退!”
“哪里走?”黄天化双锤接踵而至,砸向黄飞虎。
黄天禄、黄天祥分别持长枪,从左右杀出,联手挡住了银锤。
“父亲,快走!”
“攒心钉!”
黄天化一挥衣袖,便见着一道劲光射出。
砰!
呼吸间,黄飞虎肩膀处便被射出了一个血洞。
黄飞虎吃痛,连神杵都拿不动了。
黄天化一击得手,大笑道:“武成王,今日便是汝的死期!”
“火龙标!”
一道火龙长标袭出,直扑武成王面门。
砰!
张奎施展土遁术,从大地中跳出,祭出长刀,挡住了火龙标,“武成王,先走!”
黄飞虎肩膀血洞渗出血迹,疼的大汗淋漓,气息孱弱,抬眸望那年轻人影,面色复杂无比,痛心疾首。
“张奎兄弟……还请您…手下留情……”
张奎神情微微一愣,随后缓点头。
黄飞虎领黄天禄、黄天祥退下战场。
张奎负责断后。
远处,落龙坡。
孔宣帅营驻扎此地,站在山顶,凝望着战场局势。
孔宣双眸微缩,缓摇头,“武成王…有些不对劲。”
“其一败,西岐士气兴盛。”“传令,鸣金退兵,构建防御军阵。”
孔宣双眸五色氤氲,凝望着西岐气数,“快要尽了…行军作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次未能攻下西岐……怕要花费更大代价。”
孔宣回了营帐。
清虚道德真君传令黄天化,“徒儿别中计,别再追了。”
“是!老师!”
广成子见打退西岐,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商纣这一退,便是绝境!攻守之势逆转也!”
“哈哈哈!”
大商,帅营。
黄飞虎伤势稍作恢复,进了帅营。
孔宣高坐。
两侧分别是李靖、张桂芳、魔家四将、邓九公、韩荣等大商总兵。
皆为黑冰同窗,一众总兵皆是看出了此役,全赖武成王心神失守,才失败。
“不理解……”
孔宣及众总兵皆未出声。
黄飞虎孱弱虚弱道:“此役…是我大意了。”
“没了?”
众总兵十分不理解,万般不理解,"吾等是想听你解释!"
黄飞虎自知欠诸位同僚一个解释,便凝重道:“我会向校长(祭酒)陈述,一应罪责,全加与我身。”
孔宣缓声道:“战争有胜有败,武成王不必太过自责,回去养伤吧。”
“多谢!”
武成王起身出了大营。
孔宣知晓,此事暗藏玄机。
"武成王…似乎见到那年轻小将后,便魂不守舍了……"
黄飞虎回了营帐。
屏退了左右。
伸手插进了刚愈合的伤口,硬生撕裂。
血洞伤口内,藏着一枚玉简。
玉简浮空,射出一道法力,涌入黄飞虎眉心。
“父子相残,兄弟相残的滋味如何?”
“武成王你也不想再体验一次父子、兄弟相残吧?”
“今夜子时,西岐城西。”
玉简留下信息后,立刻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
黄飞虎瘫倒在床,胸口是极致的疼痛,却比不上心痛。
“子时,西岐城西……”
黄飞虎不用想便知晓,他们想拿黄天化做文章。
“我该如何是好?”
“我该如何是好?”
黄飞虎对大商忠心不二。
但身为人父……却未照顾好孩子…夫人哭瞎了眼睛……
黄飞虎纠结,彷徨。
很快,临近子时。
黄飞虎起身,披战甲,收起神杵,悄无声息的出了大营,连五色神牛都未骑。
月黑风高,寂静无声。
黄飞虎出军营,走小路,往西岐靠去。
夜色隐匿着漆黑的山头。
孔宣淡然站在山头之上,“武成王,哪里去?”
黄飞虎听见声音,身躯猛地一滞。
转身回眸。
看到了孔宣,站在夜色山头下,凝望着远方。
孔宣踏步,一步步走下了山头。
踏!踏!踏!
步声飘逸,但却宛若一把锥刺,狠狠的刺击着武成王的心。
孔宣与黄飞虎面对面站立。
黄飞虎身躯踉跄,握紧了拳头,又陡然松开,“我…我没办法……”
“宣王先祖……我真的没办法…白天那西岐小将是天化,天化啊!”黄飞虎痛苦的闭上了眼。
孔宣有些意外,“汝识得我?”
黄飞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