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肉和鹿肉一样,蛋白质含量太高,脂肪太低
孩子们就瞪圆了眼睛有点伤心,活着可太难了。
徐春娇还没告诉这群孩子,真以为兔子是那么好逮的么,闻声就窜得没影子了。
这会没风,但不远处杂草丛中却悉索声不断。
这地离队里开垦的作物田不远,平日里也有人来捡柴火,青天白日本来不应该有危险才对。
毕竟身边都是孩子,徐春娇把小的都招呼到身边来,一看到有灰色的东西撞破杂草时候立刻心里喊了声:“收!”
空间里,两大三小的野猪茫然四顾。
附近几个生产队的作物时常会被野猪光顾,拱完就走。
不是没想过处理,队里的民兵有枪,‘嗖嗖’两下就能放倒。
但野猪一来藏得深,都是深夜来,二来非常凶悍团结,只抓到一只绝对会 挨其他野猪的报复。
此时此刻,野猪一家整整齐齐的都徐春娇的空间里。
刚才的树林里又窜出来几个灰头土脸的人。
孩子们压根就不怕,但还是相当爱演的尖叫逃窜,跑来跑去。
那几个人不好意思的朝徐春娇几人笑了笑,举目四望以后又蹲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纷纷挠头骚耳的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徐春娇倒是没怎么注意忽然出现的几个人,正寻思把几头野猪放空间里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就趁早放出来吃了算了。
她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示意孩子们下山,等间隔拉得挺大的时候才把那五只野猪从空间里放出来。
那五只野猪又是一阵茫然四顾,但下意识奔着熟悉的味道跑去。
徐春娇抱起家旺,朝着吓傻了的孩子们一个个拍过去,“跑啊!”
她是有自信的。
进了空间就是她的东西,通俗点就是野生的成了家养的。
可是几个孩子不知道啊,吓得嗷嗷叫的往山下冲。
穿着脱鞋的牛建国因为跑得太卖力,脱鞋一下子蹭进了脚脖子里面。
队上的田地以及菜地都是在坡上,当年避免防止雨水冲刷把泥土带走,都是从上往下挖,把土往上拉,这样才能保证土壤不会越种越薄。
也因为实在斜坡上,所以还弄了个水利沟好进行排水以及灌溉。
水利沟不深,一米都不到,但是此时此刻蓄满了水。
牛建军跑不快还爱回头,发现大小野猪如影随的跟在后头,那又粗又往上翘的獠牙,还有一踩一个坑的大蹄子,吓得他一个猛扎就跳进了旁边的水利沟里。
水利沟本来就倾斜向下,又有水流的带动,众人只来得及看见牛建军奋力蹬腿扑腾起的水花绝尘而去。
已经到山脚下了,路边瞬间开阔不少,几个孩子慌不择路下意识四处乱跑,跑不动的二妞蹲下捂住脑袋瑟瑟发抖。
两大三小的野猪视若无睹的略过了二妞,一心一意的跟着徐春娇,甚至在人跑累了放下家旺时,那几只猪还调整了下节奏。
这会已经到了先锋生产队的生活区,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在众人看来,就是五头野猪锲而不舍的追着徐老太。
队里壮劳力几乎全去修水库,女民兵赶紧操着工具往徐老太逃命的地方追,刚好看见徐老太开了猪圈门后躲闪到一边,等那五只野猪冲进了猪圈后一鼓作气的关上了门。
不得了了,徐老太一个人逮住了五只野猪啊。
所有留守在队里的人纷纷冲到老牛家的猪圈。
徐春娇哪有空吹牛,休息了一下沿路先捡回姚家旺,再去捡二妞,还得顺着水利沟去找牛建军。
本地的水利沟可以联通到下一个生产队,不知道人冲去哪了。
万分震惊的先锋队社员只好围在已经脱险绕路回来的大妞和牛建国。
牛国建的鞋还套在脚脖子里,兴冲冲的和大人们讲述刚才的危险。
大家听得都非常认真,也不怀疑,直到牛建国信誓旦旦的表示老太太跳起来有一百米那么高,大妞也表示亲眼看见奶奶一根手指头就把大野猪戳了对穿,大人们才渐渐起疑,这孩子是不会说话,但架不住爱胡说八道啊!
但毋庸置疑,徐老太确实逮住了五只野猪。
等徐春娇在下下下个生产队领回湿漉漉的牛建军以后,大家还堵在老牛家门口不愿意散去。
五只野猪的下场只有一个,妥妥的杀猪吃肉,也好叫辛苦了外出辛苦修水库的其他社员补补身子。
队上能算上劳力的有一个算一个,就连小孩子都得帮忙生火烧水。
本地的野猪叫‘五只脚’,因为嘴老是爱拱地,远远看就好像五只脚一样。
野猪皮比家猪厚多了,所以得放火撩猪毛。
火都升起来了,忽然从远处跑过来几个人,边跑边喊:“别烧,别烧,刀下留猪啊。”
徐春娇也在现场呢,一瞅不就是刚才那几个陌生人么。
那几个人急吼吼的要找生产队队长,被带到徐春娇面前显然也认出来了,其中一个留着瓦片头的年轻人不由自主的问:“老同志,五只野猪都是你逮住的啊。”
徐春娇:“是的啊,我孙子孙女都在身边呢,不能叫它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