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又来了一个。
这次还是全家来的,提了一袋子地瓜非要公社教育站的人收下。
隔天又提着一袋子地瓜干来了,往公社教育站桌子上放时才提出来,小学给他们家一个孩子是免了学杂费啦,那能不能给另外一个孩子也免咯。
徐春娇霸王一样的又把人骂了一通,半个小时不带重样的,骂完人还要来一句,“我是干部,是讲道理的,骂你们都是被你们逼的!”
骂了人以后她也不往心里头去,还给所有老师开会,叨叨不能怪学生家长,老百姓的觉悟不高,讲道理听不懂,多骂骂就好了
就这么骂了两天左右,公社教育站彻底安静了。
打从这学期开始,老师们的工资挂靠清晰了,给贫困生免学杂费的事儿也办好了。
那些个依旧拖欠学杂费的学生,公社教育站了解过后确定大部分真真是没钱。
等上面教育
局来问进度的时候,徐春娇就跟个老赖一样搁那扯皮,叨叨催了啊,每天都在催啊,可是学生就是交不上来咋办嘞,继续催着呢。
第一个因为不给老师上工分的生产队队长偶然经过听见了无语了半天,难怪捏他七寸捏得准准的,这死老太婆就是这样的人!
徐春娇都把公社的几件事全解决完了,家里头两孙子连老鼠尾巴都没搜集齐全呢。
不过也因为骂了太多天,等开学前一天,徐春娇的嗓子也彻底的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