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亲家啊这个事吧我们讲不是说不是说不可以但是呢没有说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一定得怎么怎么样他也不是我们讲一切好商量咱们可以想办法你这样让我缓缓晚一点到时候对吧我这个对吧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徐春娇麻溜的:“这会柚子林不用买人看着,你给队上缝衣服,队上给你算工分。”
眨眼功夫,老姚头就正常了,思路也清晰了,说话也能抓住重点了,下一句立马问算多少工分。
徐春娇给的满工分,老姚头高兴得满口答应,直到冷静下来才觉不对。
那个周扒皮不可能叫他白白蹭得便宜才是啊
当天晚上,第一批堆成山的衣服送过来时,老姚头拍着大腿说果然没错。
全队需要缝补的衣服可不少,老姚头缝纫机都踩出了火星子。
牛建国和牛建军再过来玩的时候,人索性就把两孩子给培养出来了。
男娃子对机械总有种天生的迷恋,慢慢的队上男娃们都宁愿去踩缝纫机。
学校一放学,别的孩子喊着去玩啊,只有先锋生产队的女娃子喊着‘走啊,摇煤去’,男娃子们喊着,“快快快,占缝纫机”
徐春娇就这么拆东墙补西墙的用人
加上没有一丁点经验,只靠边打听边摸索的生产队干部
还有自诩社会主义大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要工分给够干啥都可以的社员们
这个巨大的草班台子终究是扛住了大大小小的事儿,就这忙到了开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