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泥巴的菜根和洋辣子忙说;“我们才不是仆人!”
在座的都微微一惊,连带着秦淑芬都在寻思是不是玩笑开过火了,就听双胞胎兄弟两大声说;“我们是姐的仆狗~~~”
说完还伸出舌头哈了两口气。
秦淑芬;“”
她对自家两胖娃娃很放心,就今儿领粮食又遭人揪雀了,兄弟两上前就是一个回首掏,可能力道重了,把人家脸都给掏绿了。
只要她婆婆搁这生产队一天,两孩子独自出门她都不带怕的。
隔天一早,人兴致勃勃的就去跟婆婆借自行车了,先挑去磨苞米面,然后直接带侄子们进城。
队上有一个大石磨,磨黄豆,磨米浆,磨苞谷面、酒米面,使用频率很高,但因为发粗粮都是统一发,所以要么扎堆排着老长的队伍等着用,要么一连几个月无人问津。
石磨用得久了,磨盘上下颌的槽沟磨得失去了棱角,咬合力不够了。
反正就是和镰刀一样,使用久了,刀口不锋利了,钝了需要在磨刀石上磨刀口
只不过石磨用钝了需要人用锤子敲击凿柄,在力道的传递下凿刃顺着石磨上下颌的沟缝一下一下的凿,凿出棱角,剔深纹路,才能研磨得细致。
今早就因为凿这东西,好些人都排着队了。
先锋生产队如今也是飘了,等着等着已经开始用买豆腐的语气平淡的表示要不买个磨面机吧。
公社旗下有的生产队有磨面机做副业。
社员们讨论谁谁谁生产队那个磨面碾米两用机是360块钱买来的。
谁兜里都干净,但愣是觉得360块钱就是个小钱,甚至还生出一种居然那么便宜,都有点瞧不上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