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不与高句丽勾结,真正的背叛大唐。”
“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与高句丽是否勾结,只是一句话的事。”
“正如刚才杜大人所言,老李头此次派我北征,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要逼我反,那我真的反了大唐又如何?我与高句丽经营了许久的关系在此时得以体现,高句丽与我联手,何愁大事不成?”
“而我不反呢?死活不反呢?甚至还和高句丽演戏,在边境你来我往的打得不亦乐乎呢?”
“难不成老李头还敢临时换帅?此乃军中大忌,别说朝臣会不会同意,便是我手底下数十万的将士也不会同意。”
“所以我反不反,都只是一句话的事,很有难度吗?”
李恪就这么笑着看着狰狞不已的侯君集,便好似看着一个无力挣扎的妇孺,眼神中的嘲讽渐渐变成同情与可怜。
杀人诛心。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而与人斗,最是让李恪感到惬意。
这种兵不血刃的征服便好似一种瘾,虽不至死,但却引导你不住的去享受,最沦陷在这种瘾中。
李恪一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可他转头一想,若是对付残忍之辈仍旧怀着慈悲之心,岂非圣母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