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真的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我送去的折子真是请假用的。”
“我才刚回来,我脑子有没问题,没事儿去请战干啥,你真的误会了。”
楚王府外,百十来号人头戴白巾,手举白帆
,整整齐齐的跪在府外,为首者正是魏征。
无论李恪如何解释,魏征都坚信李恪在今日早朝时呈递的奏折是建议李世民与吐蕃开战的。
百般解释无用,李恪也放弃了。
“你们爱怎么哭怎么哭,爱怎么唱怎么唱吧,我不管了,反正我是不会再往外跑了。”
李恪耸了耸肩头,转身就要进屋。
魏征也不多说,仓朗朗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割过去,喝道:“九泉之下再见!”
“我去,魏老头,你玩儿真的啊!”
夺下魏征手上的长刀,李恪喘着粗气,心有余悸道:“你是真的拿自己命不当命啊!”
“为人臣子,我老夫…”
“所以你为人臣子就打算动不动自刎?你爹娘知道这事儿吗?你这是不孝。”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那你就先死,让老者无人赡养,幼者流浪街头,就为了你自己的一个忠,让所有人都要吃苦受罪?”
李恪拧着眉头,越说越来气,将长刀扔在地上:“老李头真要攻打吐蕃的话,你以为你自刎在朝堂上就能管用了?你那张嘴是放在脸上当装饰的吗?你不知道劝吗?”
一番狠怼,魏征老脸青一阵白一阵,憋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