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他爹抄录的,还有一份原件之类的……这些要了有什么用?
周萱红沉思良久,摇了摇头。
“比如来往的送礼,比如你爹当时送给李治的小玩意儿,比如李治送给你的职位,或者找人给你爹升官儿的证据……”
“我记起来了!”
突然,周萱红瞪着
一双杏眼,缓缓地说道:“我记得……好像我爹有一个李治送给他的黄马褂,是我爹当年在边疆捐出来的一万匹丝绸换来的,那时候我爹还不是官员!”
“……”
李恪无奈了。
看来只能放弃从周萱红的身上找突破口了。
一念及此,李恪神色疲惫的站起身子:“你自己好好想吧,我先回去了。”
“嘁,这就放弃?当年李治让我爹给帮李泰弄粮草给敌国的时候,他可是连续在我家住了五天说服我爹的!你现在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住了?”
瞧见李恪要走,周萱红毫不留情的嘲讽起来,只是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嘴里说的这些将会给李恪产生多大的帮助。
“什么?我不信!”
李恪当即回了一句。
周萱红闻言来劲儿了,双手叉腰鼓着嘴哼哧:“你还别不信,当年我爹可是把这些全都留在了家里收着,要不是这些啊,我爹还做不上这个官位呢,你跟我说你不相信?”
说罢,她别过头去,哼道:“不信不信,爱信不信。反正我爹当时把字据都留着呢,要是我爹还在,拿出来甩在你脸上看你信不信。”
“嘿嘿……”
闻听此言,李恪笑了。
果然。
这该死的胜负欲还是有些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