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么危险吗?那个叫王玄策的,看来对恪儿很好啊,他人呢?”
“啊,很早就走了啊,云游山海也好,总比跟着恪儿每天出生入死这么危险的好。”
“对了,萧风是谁?那个徐笑笑呢?我看相貌虽然差了些,但是眼睛很灵动,手也很巧。”
杨妃就这么一直问,楚娘在一旁一直解答。
这两天的时间里,楚娘将自己知道的关于李恪来到杭州之后的所有危险都跟杨妃说了个遍。
杨妃得知之后还是一如既往地,除了心疼还是心疼,至于功绩什么的,她一直都没有关注过。
而李世民在得知了这些事情之后,眼中除了李恪的功绩,对于李恪深处的危险,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因为他自己当年经历过的危险比这个多了多了。
生与死,在李世民面前就是家常便饭,因此一点儿都不在意。
不过这几天他也想了想,想通了很多的事情。
自己要求孙儿干什么?
李千里别看现在还不成器,当初在皇宫的时候,那可是出了名的脑子灵光啊。
或许加以培养真的可以……
算了算了。
现在的太子是雉奴。
这种想法刚从李世民的脑海中冒出来,就被李世民恨恨的甩出了脑海。
后院里
,三代四口人都在聊着。
前院里,李恪却在为另一件事情发愁。
四方馆的人是好是坏?
说好吧,它在接单的时候给自己下了这么大的工作量,这要不是自己的运气好遇上了徐笑笑,再加上黄四搅局,毁了十二大户,年底肯定是交不出来的。
说坏吧,除了单量,四方馆是真的没有在任何方面给自己使坏过啊!而且单量也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为了增添国库的收入的无奈之举。
想来想去,李恪还是决定小心为上。
“李越,我们现在手上有多少的绢布。”
李恪看向管家李越。
后者掐指算了算,沉声说道:“等到所有的绢布运回来,大概又足足一千五百万绢布,等到下一季度的绢布全都交上来的话,大概是在两千万绢布左右。”
“好。”
一个计划从李恪的心里升起。
当天下午,李恪就专门去了仓库一趟,抱着一匹绢布在手中掂量许久。
紧跟着,他又去另一处找了一个木坊,也就是专门卖木头的,找了一块差不多的木头, 掂量在手里,比划了一个差不多的分量之后,他下了订单。
若不是来者是李恪,下了这么大单量的,这样的木头,这木坊的掌柜会直接把人赶出去。
布匹大小的木头,拿来干什么?还动不动的就要百八十万块,自己去哪儿弄这么多?
更为过分的是,他竟然要自己把布定在上面,做成绢布的模样。
这……
这是闹什么事情?
好在木坊最不差的就是工人,几百名工人,没人每天弄出来几十块块,半个多月的时间也算是能够交货了。
拿到钱之后,李恪还专门叮嘱了一遍他要保密,否则有杀身之祸。
就这么吓了一吓,木坊掌柜的直接被吓得歇业一个月,防止惹火上身。
而天策府这边,程处亮等人也都回来了。
是夜。
李恪将裴行俭与程处亮叫到自己的房间里。
“所有的绢布都按照我给你们发的地址送过去了?”
程处亮与裴行俭坚定地点了点头。
李恪派他们去并不是要让他们吧所有的绢布给送回来的,那样不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他是直接让江南各处的绢布汇总到当地最大的仓库,然后用李恪的亲兵直接送到在四方馆下订单的国都去。
反正四方馆当时也说了,这些绢布就是楚王李恪负责的,他们只要带上李恪的天策府的腰牌就好。
至于送回来的是什么?
是石头。
李恪是担心有人从中作梗,所以对外说
的就是将所有绢布都凝聚到了自己的手中,从杭州统一的朝其他地方发货。
其实这些货物早就送走了。
“殿下,那我们怎么想京城运送?”
裴行俭沉声问道。
现在绢布送是送走了,但是追也能追回来的,若是不用东西吸引住那些有心人的注意力,说不定绢布都会被半路拦截。
闻听此言,李恪大笑几声,从自己的屁股下面报出来一个木块。
跟绢布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就连侧面也有绢布一层一层的纹路。
“殿下,这,这是…”
裴行俭伸手接过木块,立马傻眼了,只包裹着一层布的绢布,一模就暴露了。
李恪笑道:“我们还有百八十万匹绢布,到时候里面放着石头,中层放着这些,外面放着绢布,这不就完了?反正送到京城之后也是在楚王府内放着,还担心别人发现不成?”
听到这话,一直担心的程处亮与裴行俭总算是放心下。
一切准备就绪。
李恪当然是还需要一个验证的人,要不然的话,说出去估计也没几个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