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刻钟后便失去意识昏迷过去的顾明泽,沈清梨嫌恶的用脚将他踢远点。
对于施暴者来说,鞭子不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就不知道疼。
上辈子顾明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这辈子自己要亲手打回来。
第二天,顾明泽满身伤痛的从地上醒来,看见床榻上睡得香甜的沈清梨。
想到昨夜昏睡前的种种屈辱,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杀了沈清梨,但是奈何浑身疼痛,没有一点力气。
只能无力的咆哮,吵醒了沈清梨,一个枕头便砸了过来。
“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休了你。”
顾明泽及时改口,要杀沈清梨的事情不能明说,以防她起了戒备之心。
沈清梨无所谓:“在你休我之前,我会先把沈淑怡的好事散播一下,看是她死得快,还是我死的快。”
被人抓住命门威胁,顾明泽气急败坏:
“你怎么如此下贱,全天下有你这样对夫君动手的女子吗?”
清脆的巴掌声在顾明泽脸上响起,沈清梨轻描淡写:“再骂我一句?”
顾明泽摸着自己的脸,本该不可置信,但是有了昨晚的事情,今天的这一巴掌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是自己可是沈清梨的夫君,她怎么敢这么对自己。
“你不敬夫君,对夫君动手,你就不怕被浸猪笼吗?”
沈清梨冷笑:“沈淑怡干出那样的事情都还活的好好的,我怎么会被浸猪笼。
再说了,我怎么了,昨日是你说喜欢洞房用马鞭的,让我好好配合你,我配合了,你又不愿意。
我以为你喜欢我打你,如今你又这样无理取闹,让我实在是难办。
要不我出去拿这件事问问别家夫人,看看我该怎样配合你。”
看着沈清梨一副为难,还要出去大肆宣扬的样子。
顾明泽感觉脑袋从来没有这么炸裂过: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往外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呐。”
沈清梨恍然大悟:
“原来你不想往外说呀,那好呀,以后你每初一十五都来我院子里留宿,我就不说。”
顾明泽嘴角抽搐,沈清梨怎么这么想给自己生个子嗣,竟然威胁自己留宿,但是他还想要自己的小命,当然不能答应。
“你死了这条心,我肯定不会来的。”
沈清梨哦了一声,“那我一会去找御史张夫人聊聊天,请教她一下我这么做对不对。”
顾明泽一听手心泛起冷汗,张夫人是陈瑶,自己之前抛弃了和她的婚约,她可是时刻盯着自己的错处。
而且万一张御史知道了,御史疯起来的时候,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说出来。
咬着后槽牙支吾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然后由着跟来的两个小厮抬着椅子将他给送了回去,回去就把两个小厮找个由头打了一顿。
如此蠢笨,不配为自己的随从。
顺便跟松鹤堂那边说自己扭到了腰便不过去了。
顾老夫人脸色难看,今日秦若水要给主子们敬茶,所以一大早所有主子便都聚在松鹤堂。
儿子纳了自己娘家的姑娘,却在第一夜去了沈清梨那里,今天又不出席,折了秦若水的脸面。
不过在顾老夫人心里,她儿子没有错,千错万错都是这些贱人的错。
她冷哼,沈清梨早有这本事早干啥去了。
如今想着争宠了,而且还让顾明泽扭到腰,不知道一点节制。
所以喝完秦若水的茶之后,顾老夫人也不计较昨日为秦若水在两个铺子付的那笔不菲的衣裳首饰费用了。
顺势将手上自己戴了多年的极品镯子褪给秦若水。
话是对着秦若水说,但是眼睛有意无意看向沈清梨:
“好孩子,尽快给我们家生个孩子,不要像某些人,入门五年连个影都没有,天生福薄。”
沈清梨没有向以往一样恭敬听训,看似自嘲道:
“未嫁前多少人给我看了都说我福气旺盛,结果嫁到了这里,福气就薄了,可见这平西伯府是什么地方。”
顾老夫人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你放肆!”
沈清梨纹丝不动,看着丝毫不惧顾老夫人,文氏在心里为她叫好。
“你如此不孝,来人,给我上家法。”
顾老夫人话音刚落,几个嬷嬷便上前要控制沈清梨。
还没碰到沈清梨的衣角,就被秋实和冬雪打倒在地。
顾老夫人拍着胸口急声怒斥:“真是反了天了,把护院都叫来。”
护院还没来,管家急匆匆赶来,焦急道:
“老夫人,出大事了。”
顾老夫人很是不悦:“什么大事,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管家知道老夫人日日都关心凌云纱的销量,得到消息自然第一时间禀告。
便将外面有一个女子穿凌云纱浑身流脓的事情说了出来。
今早便有更多人站出来说,穿了凌云纱起红疹。
如今铺子里前阵子卖出去的凌云纱都要求退货,有的还要赔偿损失,库房还堆积着上次进的大量凌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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