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进去,骡车只能放在外面,别挡住门。”
放心不下骡车许母留在车上,许父他们抬着四壮跟在小厮后面。
“能治,我的规矩两千两,先付银钱一个月后你们来接人。”
亲耳听到能治四人喜出望外,利索掏出怀里布兜递过去。对方确认金额没错满意送走二人,留下小王氏在身边照料。
王月在门口等到二人就知道四壮能治,大手一挥领着父子二人去大采购。
“小妹,狗东西怎么还没到?”
“二哥再等等,应该快...唔......”
许二壮捂住小妹的嘴,示意她看向前面。
用手指着自己又指了指右后方,得到肯定点头后箭步冲过去套上麻袋的同时一脚将人踹倒。
“谁谁打我,救命啊有人杀人...啊啊,好汉放过我,我们无冤无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钱你放过我吧。
我我还有个特别漂亮的未婚妻,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我去把她骗过...啊!”
许二壮面色阴沉,重重将人劈晕。许桃用力猛踹第三条腿,恶心的男人可别再去祸害其他姑娘。
顺利拿到东西,兄妹二人拳打脚踢解气后悄然离开。
“小妹,你这两身黑衣哪儿来的,别说还挺舒服。”
“呃...我上次去城里从摆摊大爷买的,大二哥你把衣服帽子给我吧,要是有人看见认出来不好,我拿去烧掉。”
那么好的料子,许二壮有些不舍,保险起见只能烧掉。打开包袱,没想那狗东西家产不少。
三十四两五钱现银,三亩坡地五亩山地八亩良田,还有房契。竟然连他娘的银簪子都拿走,也真够狠的。
“二哥,地契房契能卖出去吗?”
“没问题,是白契没有到官府备案很容易出手,放心交给二哥,别人定不能发现是咱们干的。
对了小妹,这件事情别告诉任何人,咱俩知道就行,换完钱自己留着买首饰好吃的。”
“一人一半呀二哥。”
“跟二哥生分了不是,本来就是你的。”
“二哥,银子你拿着,我还有事情找你帮忙,你去烟花柳巷之地找个......”
“你们兄妹俩嘀嘀咕咕啥呢?”
密谋的二人差点吓傻,回头一看是二嫂。许二壮过去连哄带骗的把人拉走,许桃急忙收拾回房间。
曹寡妇跟情郎私会结束完才想起今天是儿子沐休的日子,急急忙忙跑回家,发现门是敞开的也没在意。
“承儿,承儿你在哪儿?”
喊半天无人应答,心里没由来的心慌。跑到屋内里面的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夹层里的东西全没了,哭天抹泪的大喊大叫起来。
周围邻居被哭喊声惊醒,纷纷出来询问情况。
“曹氏半夜你大喊大叫作甚,你不睡还不让我们睡了是吧。”
“你鬼哭狼嚎啥,吓不吓人,我小孙子被你吓的嗷嗷哭,你得赔我家两个鸡蛋。”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有人看不下去出声道:“鑫承他娘肯定碰上事儿,咱们先问问啥情况。”
“是啊,鑫承他娘你别光顾着哭啊,你先说出了啥事。”
“呜呜呜,天杀的偷光我家钱,还偷走我家房契地契。天打雷劈的东西,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儿.......”
众人闻言哪儿还顾得上她,急忙跑回家查看,见家里的东西好好的才松了口气,留下一人看家又重新去看热闹。
“鑫承他娘,大晚上的贼人去屋里你没感觉到吗?”
曹翠眼神闪了闪,正要高声咒骂就听到人群有声音传来,“晚上我回来的晚,路过的时候门没关我就喊了几嗓子,没人应答啊。”
“啊,那你去哪儿了曹氏?”
众人目光聚集,曹寡妇慌张尖叫:“我我在村口等承儿回来,那么晚他还没到家我不放心。”
有些人相信有些不对付的老娘们可不相信,那样子就是做贼心虚,指不定上奸夫家鬼混才让贼人寻摸到机会。
“鑫承那孩子我今天见过他啊,就上午看到他了啊。对吧,狗剩咱们俩一块见着的。”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午时初。”
“会不会是你家鑫承拿走了?”
“不可能,我儿每回回来都会待两天,他也不可能拿家里的东西。”
说来说去都无解,只能去报官。
“不能报官!”
曹鑫承忍着下体剧烈疼痛一瘸一拐走到家,听见要报官吓得连忙制止,要是报官他就毁了。
“儿啊,哪儿天杀的打的,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大根啊,你快看看我们娘俩吧,都快让人欺负死了,大根......”
“闭嘴!”
曹鑫承低声呵斥,冷冷盯着亲娘。
她竟然还有脸提他爹,要不是她水性杨花跟男人做出肮脏勾当,他也不会想着拿家里的银钱也就不会回城里,就不会碰上歹人,什么都没了她还敢哭哭啼啼。
同时心里也怨恨上许桃,要不是她跟自己提自己哪会发现,不知道就不会去会刨根问底,事情也不会变的如此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