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现代有学过医学,空间里也带了不少药,吃饭之前借着背篓的掩饰拿出药膏处理了一遍。
还怕两人会提出疑问呢,都想好了说辞,哪曾想两人问都不问,当成窸窣平常,她也舒了一口气。
许桃是知道对方来历,人家愿意冒险帮她治疗,感激还来不及,怎会多此一举呢。
而向南是知道表妹有奇遇,田家发现果果不对劲的时候有找道士来算一趟,人家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留下“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便离开了,连钱都没有要。
他们一开始对于那个表妹也是好生招待,说不定人家也是来的冤枉呢,有谁想离开自己的父母亲人。
可是那个人不仅刁蛮任性颐指气使,对着家人大呼小叫,甚至还要推倒身怀六甲的嫂子。从那后他们心也就冷了,在保证对方不会破坏身体的情况下随便她造。
“表哥,你去后院,我在这边守着。”
“好,你要小心,有什么情况大叫,引来越多人越好,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我知道啦,你放心,快去吧,人走了就不好了。”
田果跃跃欲试,桃花眼里满是兴奋,她要见识名场面了啊!
“小果,是你啊,快来大娘家里坐坐,小洪天天都在念叨你呢,我家就在前面那里,很近的。”
田果抵不过对方的大力气,要推拒时顺着她指的方向,眼睛发亮,由被动化为主动,挎着人家打听消息。
“你说那家啊,住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忙的很经常要出差,一个月回来不了几次。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家里白天经常有声音传来。”
具体什么声音,尤大娘觉得跟小姑娘说不太好,没明确说出来。
也有人怀疑去找过街道办,结果只有小伙子一个人在家里,如此三四次后没人管这档子事情了。
“姐姐,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小洪长高了不少啊。”
田果借着陪孩子玩,凑近墙边仔细听旁边屋子的动静,现在房子不怎么隔音,细听是能听到一些的。
小洪见姐姐在玩,安安静静地玩着泥巴,想了想不够湿润,扯开裤子又提上。
田果回头见热乎乎冒着气的泥巴,目光惊惧,匆忙上前拦住小家伙。
“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做什么!”
有瓜吃扔下捣蛋鬼,仓促爬上墙,一看好嘛,大娘婶子们都在墙头趴着呢。
“你是谁,干啥闯进我家,给我滚出去!”齐松想要穿上裤子,结果发现扔在地上的裤子早已消失不见。
“小孩子淘气扔东西进来,敲了半天没人应,结果门自动开了,我有什么办法?你自己不害臊不关门,还怨上老娘了是吧,大家伙快进来看看奸夫淫妇啊。”
妇人摸着口袋里的五块钱,喊的格外卖力,那小伙子可是说了,叫来的人越多给的钱越多,
哎,那么俊的小伙子可惜了,好端端的当了个绿王八。要说找的男人活好也行啊,这男人长的尖嘴猴腮,短小还软趴趴的,有啥子劲头哦~
趴墙头的大娘婶子闻言眼睛亮的惊人,嗖嗖翻过墙径直欣赏起现场,纷纷评头论足起来。
“哈哈哈,这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几岁小娃都没那么磕碜哟。”
“老娘就说里面有女人吧,你们还总是说疑神疑鬼的,事实胜于雄辩,你们赶紧还回我赌输的鸡蛋,每人还需要再给我一个。”
“行行行,给你,一会儿再说,我们先看热闹。”
许春娇见一下子涌出那么多人,羞愤欲死,找衣服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急得不知道捂住哪里。
有好心的大娘看着有男人混进队伍,眼神让人恶心,回去拿了件衣服扔过去。
“你们强闯民宅知道吗?老子要将你们送进派出所,我跟我媳妇在家里办事关你们屁事!滚,都滚啊!”
齐松被打趣的脸色阴沉,额头青筋暴起,眼球突出,像条疯狗似的恨不得给在场的每个人咬出狂犬病。
“是夫妻啊,咱们回去吧,这事咱们做的不地道。”
“小伙子小媳妇对不住了啊,瞧我们,该打,你们别放在心上啊。”
匆匆赶来的刘三金猛的踹倒黑斩鸡,啐了两口浓痰,踩着那张脸使劲碾压。
“你娘的,那是你媳妇老子算啥?老子可是花了一百块钱娶回来的媳妇怎的就是你的了,我就说她怎么是二手货,原来是让你这个废物睡了啊!”
许春娇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啊啊啊,哥,别打了,你说想要多少钱,我给你。”
齐松像条死狗一样躺到地上,嘴里的牙都被打飞几颗。
盛怒的刘三金哪里有心思管对方的求饶,像头盛怒的鬣狗,死命龇牙。
围观的人看着人进气多出气少,急忙上去拉住人,要是这一块闹出命案,他们脸上也无光。
“哈哈哈,竖子,你敢动我儿,我要弄死你。”
齐异见到儿子被打的奄奄一息,箭步甩了两巴掌过去,还想再甩被一脚踹飞喷出一口血,正好吐在亲爱的儿子身上。
人群中的齐悦瑟瑟发抖,冲出人群去找老爸说的帽子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