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道。
陶顔言听着这句话,嘴角抽抽,突然觉得他有些无奈是怎么回事?
不过陶顔言不管,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贺临璋耳边说话。
声音娇软,呵气如兰,说话的热气就扑在贺临璋耳边,弄得他耳朵一直红着,就没消下去过。
陶顔言也注意到了,眼珠子转了转,双手圈紧了几分,竟然轻轻吻了吻贺临璋的耳垂。
贺临璋全身紧绷了一瞬,仿佛有一股电流在他的四肢百骸里面穿行。他稳了稳心神,加快了脚步。
“哎呀,陛下您慢点,颠着我啦。”陶顔言小声惊呼。
贺临璋不为所动,脚步更加快了一分。
等匆匆赶回陶顔言的院子,贺临璋将门一关,便将人直接带到了床上,欺身压下来。
“一路上你咬我哪儿了?”贺临璋将人圈在身下,低声问道。
“耳,耳垂。你不是也经常咬我么?怎么,只许陛下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委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