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妩白她一眼,“你想喝酒,找别的酒家去,我这里,不行!”
“肯定不好喝,所以你才不敢让我尝!”细雨眼珠一转,使上了激将法。
苗妩的回应则是,又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对着细雨亮了亮空酒盅,她把酒盅放回到石桌上,仰头望着一轮圆月。
见她神情寂寥,细雨顿时忘了喝酒这茬,她又凑了上去。
“苗姐姐,到底谁惹你了?”
苗妩斜她一眼,“你呀。”
“我?”细雨一拍石桌,“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苗妩道,“都赖到中秋了,你什么时候走?”
细雨眨眨眼。
怎么回事?这矛头怎么突然对准了她?
她招谁惹谁了?
“我没招惹你,少拿我撒气!”
“赖在我这里混吃混喝,还不肯走,你说你没招惹我?”苗妩一拍石桌。
细雨不甘示弱,也拍桌:“我给了银子的。”
“银子?”不提银子便罢,一提银子苗妩便来气。
“抠抠索索给了十两,后来又补了三十两,到现在再没见过你分毫!你一日三餐顿顿鸡鸭鱼肉,你那四十两够吗?够吗!”
“够啊!”细雨声音比她还大,“我和师父在山上,一年也花不到十两。给你四十两,已经是给多了!”
“同是修道中人,你多收我银子,你不亏心吗?”
亏你奶奶个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