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地扫向那位率先发话的学子,声音冷冽:“滚!”
学子们被傅子睿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场面顿时陷入尴尬,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庄先生见状,面色也微微有些不悦。
傅栢策上前一步挡在傅子睿身前,他满脸歉意地朝着向众人解释道:“诸位同窗,我家弟弟平日里确实不常作诗,他亦非书斋中人,还请诸位不要为难他了。”
学子们听见这话就不乐意了。
那就是说傅子睿是会作诗的,就是不想给他们面子。
再者说,就着傅子睿喊他们滚这件事,今日也不能轻易放过他。
学子们见傅子睿不为所动,眼神一对,改用激将法。
“傅二公子,听闻你文才武略,样样精通,难道连一首诗都作不出来吗?”
“男子汉大丈夫,何须如此扭捏?难道军营的历练教会你的,只是如何拒绝他人吗?”
傅栢策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想要替弟弟解围:“诸位,我家弟弟确实不常作诗,若是不介意,可否让我代劳?”
人群中有人突然大声反驳:“傅兄你也没有进过军营啊,如何能替傅二公子作诗?”
尤其那些平日里嫉妒傅柏策才华之辈,更是冷嘲热讽道:“傅兄还是省省吧,昨日庄先生将的词就你没能理解。”
傅栢策面露难色,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傅子睿见傅栢策如此做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他用力推了傅栢策一把,怒道:“不用你在这假仁假义!”
傅栢策一个趔趄,竟然不慎掉进了旁边的池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