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第三名大汉手持尖刀从侧面刺来。
苏牧猛地抬腿,一脚踢中他的手腕,尖刀脱手飞出。
苏牧趁机向前扑去,想要给这名大汉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豹爷”再次发起攻击,这次他的速度更快。
苏牧躲闪不及,肩膀被铁棒擦过。
手中的匕首因此刺偏,扎在了那名大汉的胳膊上。
大汉惨叫一声,战斗力锐减。
“豹爷”见苏牧受伤,攻势愈发凶猛,手中的铁棒如狂风骤雨般朝苏牧砸来。
苏牧只能连连后退,躲避着“豹爷”的攻击。
这时,另一名大汉瞅准时机,从苏牧背后偷袭。
苏牧险之又险地侧身避开,心中暗道不妙:
“这样下去不行,倘若再受新伤,我恐怕很快就会失去战斗力!”
“那个拿铁棒的魁梧男人对我威胁最大,得先解决他!”
想到此处,苏牧趁着躲避背后偷袭的空当,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豹爷”冲了过去。
“豹爷”以为苏牧要正面硬拼,双目圆瞪,举起铁棒全力砸下。
没想到苏牧在临近时突然一个滑步,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了“豹爷”的身侧,手中匕首朝着他的腰间狠狠刺去。
“豹爷”反应也是极快,身子急速一转。
虽避开了要害,但腰部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受伤的“豹爷”恼羞成怒,双眼布满血丝,怒吼着再次扑向苏牧。
苏牧瞅准“豹爷”因愤怒而露出的破绽。
身形一闪,绕到他的身后,猛地一脚踹在他的后背上。
“豹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此时,其他大汉趁机围攻上来。
苏牧左躲右闪,手中匕首挥舞,又划伤了一人。
那受伤的大汉捂着伤口,不敢再贸然上前。
张麻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双腿直打哆嗦。
苏牧趁着敌人暂时退缩的间隙,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神愈发冰冷。
“豹爷”稳住身形,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苏牧,再次冲了上去。
苏牧不慌不忙,侧身躲过“豹爷”的攻击。
同时匕首一挥,又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伤口。
“豹爷”疼痛难忍,动作变得迟缓。
苏牧抓住机会,猛地发力,匕首直直刺进“豹爷”的心脏。
“豹爷”瞪大双眼,轰然倒地。
剩下的大汉们见“豹爷”被杀,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跑。
苏牧岂会放过他们。
身形如电,瞬间冲到一名大汉身前,匕首直刺他的胸口。
大汉躲闪不及,倒地身亡。
另两名大汉刚跑几步,苏牧追上去,一人一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最后,苏牧缓缓走向躲在角落里的张麻子。
张麻子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求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这都是‘豹爷’的主意,我只是被迫跟着来的。”
苏牧没有理会,举起匕首,准备结束张麻子的性命。
“不要啊!我愿意献出全部家财,我娘子模样十分可人,我知道丰沛县的一切大小消息……”
张麻子吓得瘫软在地,口中却慌不择言的讨饶起来。
“三个问题,让我满意,我便饶你性命。耍小聪明,死!”
……
苏牧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缓缓走出这人迹罕至的黑巷子。
至于张麻子,过几天应该就会在这阴暗角落里发臭腐烂。
第一个问题,苏牧本就知道答案,张麻子倒是说了实话。
可问第二个问题时,眼前这人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右上方,显然在说谎。
第三个问题亦是如此。
本就没打算让这种心术不正之人活下来。
只是没从他口中没得到有用的信息,着实有点可惜。
“看来是没办法住客栈了,得先清洗下身上的血腥气。”
苏牧晃了晃受伤的肩膀,不由得呲牙咧嘴。
好在只是受了轻伤,但一时半会也难以完全恢复正常,行动多少还是受到了些影响。
这陌生的地方危机四伏,接下来可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草!该往哪走啊!”
……
苏牧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满是尘土和疲惫。
他随着人流缓缓走入清风县,心中忐忑不安。
好在守卫们只是检查了一下过往行人携带的物品。
对于苏牧这样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并未多加留意。
这三日,他不敢走官道,更不敢坐船,专挑那些少有人烟的小道赶路。
小道崎岖难行,杂草荆棘不时勾住他的衣角,划伤他的肌肤,脚底更是磨出了水泡。
干粮很快就吃完了,苏牧只能依靠认识的一些野果勉强果腹。
偶尔捉到一只野兔,对他来说都是难得的美味。
水源方面虽说问题不大,灵水郡最不缺的就是溪流。
但冰冷的溪水灌进肚里,也让他的肠胃感到一阵不适。
苏牧买足了干粮,又购置了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