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这朱斯年被朱老爷打的如何宋时宜和谢景行两人暂且不得而知。
今日傍晚的时候,谢景行闻着这空气里面的药味儿,神色微微的变化,“今日还要跑药浴?”
宋时宜点点头,“对,今日这药浴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不用了。”
这言外之意让谢景行脸色一喜,“今日格外的配合。”
谢景行泡在药浴里时,看着门被打开,疑惑的转头看去,看到来人居然是宋时宜手里面还拿着一个瓷碗和一根银针。
“你拿这些做什么?”谢景行有不好的预感。
浴桶旁什么都没有,宋时宜打量一下,去拿了一个凳子过来,在谢景行诧异的目光方向坐了下来。
“这是最后一次自然是需要来的狠点。”
对上谢景行不解的目光继续道:“将右手给我。”
虽不解但照做,手递过去就见宋时宜拉着银针在自己五指的指尖都扎了一遍,然后开始挤压指腹,将血落入手中的瓷碗。
谢景行疼的额头的青筋都凸起了,嗓音有些嘶哑的开口,“什么时候好?”
宋时宜看着他脸上忍耐的神色,不禁笑了出声,“不会特别久。”
然后谢景行就见宋时宜带的那个瓷碗在满了之前停止了,他感觉自己的右手五指好像有要废了。
“好了,不过你药浴还早再泡一会儿。”
说完宋时宜就端着那碗血走了出去,血红的发黑,长夏看到碗里的血一惊,“大少奶奶,这、这血不会是大少爷的吧?”
这血也太不正常了吧。
宋时宜淡定的点点头,并将碗递给长夏,“你去将这个给玉竹,让她提炼,她知道该怎么做。”
长夏接过就跑去找玉竹,并将碗也递了过去,“玉竹,大少奶奶让你将这碗血给提炼。”
又嘀咕一句,“也不知道大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玉竹在看到血的颜色就已明白了,“大少奶奶这是相信提炼这血里面的毒。”
“啊?”长夏震惊不已。
“没什么问题,你回去跟大少奶奶说过会儿就好。”
说着就将长夏给打发出去了,长夏出去时脸还是懵着的。
不知何时,太阳的余晖早已没了,而天上的月亮挂的高高的。
谢景行感觉自己居然有点虚,有点浑身无劲的感觉,打不起精神,双眼总是不自觉的想要闭上,明明他只是流了一碗血。
他的身体怎么差成如今这个样子?
宋时宜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谢景行差点一头栽进药浴里面,但又反应过来抬起了头,看到宋时宜过来时,嗓音虚弱的问,“还要继续吗?”
宋时宜看着谢景行的嘴唇都白了,不禁眉头一皱,“不用。”
“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将长松喊进来?”宋时宜本打算直接出去的,但是看着谢景行的脸色,不禁有些担忧。
“不用!”这是谢景行的第一反应,说完就后悔了,他今日的身体怎么一下子虚弱的不行?
宋时宜看出谢景行僵住的脸色,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而谢景行听到笑声,脸上更加的僵硬了。
“长松人呢?”宋时宜看了一眼。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到了宋时宜的面前,给她吓了一跳。
“呼——你,你怎么在树上?”宋时宜惊疑不定。
长松笑着解释,“回大少奶奶的话,我们这些跟着爷的,晚上偶尔会在树上藏起来。”
宋时宜皱了一下眉,“你现在进房间里,你们的爷喊你了。”
长松面露疑惑,听着宋时宜的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印入眼帘的就是谢景行起身差点一头栽进浴桶里。
“爷!”
长松赶忙过去将谢景行给扶住,这时他才注意他家爷惨白的脸色。
怎么被大少奶奶折磨成这个样子?
不就是泡个药浴吗?
谢景行被长松扶到床边,挥了挥手,“行了,你出去。”
长松面露担忧,“爷,你”
“出去!”
听着他已带上怒意,长松一怔,随即赶忙低头走出去。
谢景行也不懂自己怎么回事,自己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变得虚弱无比这也就罢了,怎么脾气还变得暴躁起来?
但谢景行当务之急并没有想这些,而是赶紧再冲洗一遍,将自己身上的药水给冲掉。
出去的长松走到宋时宜的面前,“大少奶奶,爷他这是怎么回事?不仅看起来虚弱无比,怎么还变得有些暴躁?”
应该是变得暴躁了。
宋时宜一愣,“他脾气还有些暴躁?”
长松点点头,“对啊。”
这倒让宋时宜有些疑惑了,咋脾气还暴躁了?
放下手中的东西,又重新回到了房间。
“怎么又回来了?”谢景行的语气有些不好,说完过后自己也愣住了。
宋时宜对于他的这句话根本就没有过耳,直接上前拉住他的手把脉,脸色越发的凝重,半晌轻笑出声,“你这毒还真是有意思。”
说完不顾他的反应,就自顾自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