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不怎么成型了。
对方呼吸完全错乱了,艰难确认了尸体身份。
对方迅速调整好状态。
伏黑甚尔象征性敲了两下门,里头的人惊醒般,并不打算开门糊弄,反而去拿什么东西,显然是打算跑路了。
于是他当机立断破门而入,真正看到了老鼠的模样。
身上没有咒力,甚至像没有能力的普通人一样,正向外释放着轻微的、组成诅咒的负面情绪。
是用什么咒物掩藏了?
还是说——天与咒缚?
真田鸠见站在原地任他打量,早已开启面瘫程序的他,就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一样冷酷且不漏破绽。
“诅咒师?”
伏黑甚尔联想到对方不太光明的手段,如此问了。
“……”
对面遮挡容貌,从刻意伪装过的声音判断是个青年的男子,显然不认可这个定义。
真田鸠见水波不兴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只是个路过的好心市民。”
伏黑甚尔看看满房间翻箱倒柜的证据,嘲讽地扯起有一个伤疤的嘴角,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嗤。”
如果可以,真田鸠见还是不想搞出大动静引来路人注意,就算这里住的人再少,楼下街上的车流还是可观的。
他还穿着出门时的那套衣服,怕被人目击认出来。
见伏黑甚尔愿意交流,真田鸠见问:“你要报警?”
“不报。”
真田鸠见便点点头,自己掏出来手机。
麻烦系统隐藏信号源,并加工传播过去的声音,他自然且熟练地打通了110。
并在伏黑甚尔古怪的注视下,一本正经地跟接线员编造自己的身份,又是如何在看房时,意外发现了恐怖的尸体的。
最后真田鸠见挂了电话,也办完了事,跟屋里另一人征求意见。
“那我走了?”
又没委托费拿,伏黑甚尔不打算跟这个硬点子动手,径自跨过破碎的半截木门离开:“慢走不送。”
真田鸠见:“……”
别看他如此自然闲适,早做好一言不合开打,然后润走跑路的准备了!
真田鸠见不再停留,在伏黑甚尔之后从正门离开房间。
忽然,开门准备回自个屋的伏黑甚尔开口了:“名字呢?”
真田鸠见眼角向后瞥去,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有些意外他会问自己这个。
他答道:“……夏油杰。”
伏黑甚尔危险地盯紧他:“你不反问,是认识我吗?”
真田鸠见平静转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兴趣。”
于是伏黑甚尔又嗤笑一声,开门回了屋。
—
从东京回到横滨,确实有了收获的真田鸠见没回真田宅,而是来到自己置办的安全屋。
因为这里民风淳朴,为了防止遭到梁上君子光顾,他特地选的环境稍好的商务房。
开门进屋后,真田鸠见迫不及待脱掉口罩帽子,解开外套的束缚,一把将自己摔进客厅里的沙发上,正对着藏在墙壁上鹿头装饰里的摄像头。
除了壁灯旁边那个一眼就能发现的,实际上这处公寓至少还有六七个经过隐藏的摄像头。
在自家安摄像头现在还很少见,有点像被什么控制狂监视着,实际上这只是真田鸠见为了方便系统看到自己,顺便以防万一。
如果有人找到这,他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这处安全屋里除了弹药武器补充,也没放什么重要东西,甚至不需要准备伤药等急救物资,只是为了有个另外的落脚之处。
真田鸠见从仓库取出自己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一部手机、几页英文资料。
没了。
真田鸠见凝眸先阅读纸质内容,发现是某制药公司的机密文件,在他上周目的记忆里,这家公司与酒厂的关系匪浅。
如果潜入其中的话,是很有可能接触到组织成员的。
“……”
[迫不及待把安全屋定在东京,“我”似乎不准备在真田家久待?]
真田鸠见眉心缓缓隆起弧度,抖了抖手里的那几页纸,[还想通过这个接触组织……“我”可真不是个善茬啊。]
系统:[将手机开机,里面应该有更有分量的情报。]
真田鸠见摁下开机键,保存有半数电量的手机顺利亮起,随后弹出了开机密码。
[嗯……等等。]他叫停想直接黑了的系统,默默输入自己用惯的那几个数字。
不出意外很顺利的解锁了。
真田鸠见点进通话记录与联系人,都是空空如也,显然被格式化过。
不过这根本不成问题,不消一盘消消乐的时间,系统很快出声。
[好了。]
真田鸠见再点进聊天记录,那些被删除的信息都回来了。
只有一个联系人:阵先生。
不用说肯定是黑泽阵。
再看他们聊了什么——
“这家伙……”真田鸠见指尖迅速滑动,表情有些控制不住。
他差点笑出声:“把我当文件传输助手了吗?”
清一色是过去三年间,对方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