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演武场之后,朱见深也是兴奋的留朱祁镇在自己的东宫吃饭,朱祁镇自己得给自己的儿子一个面子。
这七八年的时间,他们二人几乎是没有见过面的,现在朱见深又独自一人到了东宫,虽说平日里他们时不时的还是能见面,但是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着实是不多的。
“父亲,刚才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老师让我看的典籍,还有让我做的笔记,以及他对我的点滴要求,我都已经记录了下来,孩儿年纪尚青,虽说觉得老师的安排比较合乎我的心意,但具体情况还是得父皇定夺一番啊。”
朱见深还是一个懂
事的孩子的,既然朱祁镇把太子的位置给他了,他就知道自己得跟朱祁镇的步伐保持一致才行,当然他也知道,现在陈沧海在朱祁镇的面前是红人,朱祁镇不认可的话,陈沧海应该也不会这么教给自己的。
朱祁镇的用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把陈沧海让朱见深看的这些典籍的确是都看了一遍,发现其中并没有什么儒家典籍,但是也并非偏重其他任何一家,虽然不甚理解,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当他看到了朱见深在陈沧海的指导下做的这些笔记,做了这么多年皇帝的朱祁镇忽然之间有了一种后继有人的感觉,自己对朱见深的指导都没有任何这样的细节,但是现在却被陈沧海在百忙之中给做到了。
“陈沧海这个人,虽说是个年轻人,但教习起你来却还是有一套的,朕能看出来,他教给你的不是什么仁政,而是霸道,如此也好,要是朕年轻的时候能有如此想法的话,怎么能被瓦剌人捉了去?你就跟着他好好学吧,一旦上了战场,不管你是将领还是皇帝,会些武艺都是有必要的,他不亲自教你拳脚也无妨,北镇抚司的那些缇骑基本上都有两下子绝活,你要是日后能达到他们的水准,就绝对不会出现朕当年的情况了。”
“父亲放心,孩儿记住了,定会跟着老师好好学的,也不会耽搁了他在工匠那的事!”
朱见深提到了火器的事,朱祁镇倒是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