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让徐有贞不得不回答了,人家已经把干货给说出来了,要是徐有贞对此表现的一无所知的话,那就说明是徐有贞跟术士的关系没有相处到位,要是徐有贞不承认的话,他又拿不出什么强有力的证据了,所以摆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年轻人,还是一个
武将,竟然能知道这么多,你说的对,那术士的确是不想去南方,说他只能跟着我去一小段时间,之后就得回到瓦剌,他背后的人更是不会跟着我们去南方的,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些消息,但是你说的什么因为一个人和在瓦剌的一件事引发的尸鬼进入北京城,倒是跟他侧面警告我的一些事不谋而合了,你所说的这些,应该是真的。”
“既然我所说的这些是真的,术士我又的确是没有抓住,先生现在该把他曾经跟你说的那些消息告诉我了吧?我也得看看从中能不能得到些什么对我此番去瓦剌有好处的消息。”
“你要去瓦剌?”现在陈沧海明显已经算是把叛军给全部歼灭了,他竟然还说自己要去瓦剌,这就让徐有贞相当的不能理解了,他要去瓦剌,完全是没必要的,因为这样的战绩已经足够在朱祁镇那里邀功了,硬是要去瓦剌的话,很有可能会得到一个适得其反的结果。
“那是自然,咱们既然为了陛下分忧解难,自然得把事情了解清楚了,术士不死,术士背后的人不死,这尸鬼岂不是永远都有可能会存在?尸鬼不永远除去,我这几次战斗打的还有什么意思?”
陈沧海这话说的,让徐有贞是一丁点反驳的想法都没有,因为陈沧海说的是大道义,压根就无从反驳,如此,徐有贞叹息一声,开始诉说自己和这个术士的几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