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本来想和你见一面的。”
花房走到窗边:“我以为比赛前夜你不会想和我见面。”
“为什么?”想起以前在中国时听说过的新郎新娘在婚礼前夜不能见面的旧习俗,优里下意识地回道,“明天又不是举行婚礼。”
电话那边莫名沉默了一下。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反应过来的优里慌张地解释道,脸也红起来,“我……我是说……”
花房轻笑道:“怎么办?你这么一说,我似乎真的开始幻想我们以后的婚礼了。”
“笨蛋!”优里又羞又恼,嗔怪道,“专注到明天的比赛上啊。”
“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花房看了眼时间,“你现在应该打算睡了吧。”
优里想起正事:“坚野和安堂,他们回去了吗?”
“安堂和我一起回来的,我们俩准备得差不多了,”花房看了眼室友空着的床铺,“坚野承担了最辛苦的部分,应该还在料理室练习,可能再过一会回来。”
“果然是不停工作的性格啊,”优里叹气,高度集中下的通宵赶工,不晕倒才奇怪了,“明天可是我们第一次遇到制作时间这么长的比赛,体力和精神强度那么高,他疲惫地上场真的没问题吗?”
以坚野的作风,凭着意志力疯狂地强撑下去还真是有可能的,特别是埃菲尔铁塔巧克力塑需要一点一点地连接起来,重复的精细工作相当累人,优里的担忧确实有一定道理,花房应道:“明天早上,我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