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长气,“没有人能做出这个味道……”
“她是这世间的唯一。”林堃远跌跌撞撞地又给柳步筵倒了一碗青梅酒,然后也没有经过柳步筵这位客人的同意,把放在步筵面前的桑葚酒坛子扑在怀里,“阿兄,不是我小气,这个只有这么点了,我得留着。你喝这个,这个是老白酿的,也很不错。”
芙蓉瓣水晶酒碗里飘着一层浅浅的紫色,和青梅酒混在一起,味道有些弥怪,但成色却很是漂亮。
“她也爱喝青梅酒。寒酥山不产青梅,我又不会酿,每年都要快马快船给她运上一箩筐,让她自己酿。”
林堃远顾自抱紧了酒坛子,红着眼问道:“阿兄,她真的去了海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