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认对朕的爱妃不敬了。”
幽寒的语气打断田御史的话。
不知是因为陆海棠上纲上线的效果,还是徽宗帝有心维护。
年轻俊朗的脸如罩着阴云,山雨欲来风满楼。
“微臣不敢。”
田御史不停地磕头。
哭着道:“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对娘娘不敬啊!”
“不敢不等于没有这个心思。”陆海棠悠悠的接了一句。
田御史磕头的动作一顿。
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生死是握在良妃娘娘手上的。
忙不迭的调转方向,对着陆海棠不停地磕头:“还望娘娘大人大量,不要与下官一般见识,下官年纪大了,当真是老糊涂了。”
满朝文武都被突然闹出来的这么一出给整懵了。
不是说良妃娘娘只会舞枪弄棒,胸无半点墨、没有一点城府么?
怎么看着并非是传闻中说的那样,良妃娘娘哪里是胸无半点墨,三言两语就把田御史架在了断头台上。
满朝文武诚惶诚恐,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替田御史求情的。
更没人敢站出来反对陆海棠带兵打仗的。
田御史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除非是嫌肩上顶着的脑袋太重了,想换个地方。
齐丞相气不过。
听闻女儿说,良妃诈死,以此诓骗皇上。
欺骗圣上,实乃是死罪。
然而皇上还没降罪,良妃倒是在自己的明月殿墙上挂上了冷宫的牌子。
如此嚣张还不是因为其父陆铮在死守边城。
若是陆铮将边城守住、亦或是阵亡,岂不是更会以此作为要挟,在后宫横行霸道。
长此以往下去,整个后宫岂不是要被她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