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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恶毒女人不止一次的抓着他的手腕,逼着他观看为宫人行刑的画面,每一次都示意宫里的奴才将割下来之物呈到他面前。
然后在他处在紧张恐惧的时候突然的抓向他那里,如今想想,那些年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下来的。
“十三年了?”
陆海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十三年前晋王也才八岁,那么小就——
对女人有那种心思了?
所以那时候就发现自己不行?
真是够早熟的。
“能医好吗?”
晋王嗯了一声,沉声问道。
陆海棠摸着下巴:“这个嘛,没做检查之前我也不敢确定。”
总要做了检查之后,才能知道能不能治好,采取哪一种办法治疗。
“还要检查?”这一次换做晋王不淡定了。
做检查岂不是要让这女人看光了。
陆海棠:“不然呢?”
“皇叔不会是以为把个脉就能把出来是先天的原因、还是后天造成的吧!”
“本王没有。”晋王不太自然的抿唇。
可不就是这样想的。
赵太医为他把过无数次脉,也是不敢提出要看上一看的。
陆海棠理解古人思想封建保守。
蹲下去把烤好的板栗夹出来:“行了,王爷告诉你那有过过命交的朋友,不用担心,等着战事结束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他把隐疾治好。”
“哦,不对,是皇叔。”
陆海棠连忙的改口。
看在那么极品的一块玉佩的情面上,就叫他一晚上的皇叔。
又不是让她叫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