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县令刚进来的时候,小芳子和燕儿都在低着头,他并没有看清。
听见后面好像有人说话,一回头,只见眼前猛然一亮,有美女啊。
他转念一想,早就听说钟粟身边有两个绝色小美女,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看到,果然名不虚传啊。
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诅咒:“这小子艳福不浅,为什么老子就没碰到,不过现在也不晚。”
章县令已经开始在想,下一步就可以顺势变相侵吞钟粟的商业帝国,另外顺带收编两个美女,虽然大部分要拿出来孝敬洛阳的那位,但已经不错了。
他回头走到小芳子和燕儿跟前,说道:“两位想必就是钟先生生前的朋友吧,钟先生也是本县的好朋友,本县在此承诺,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尽快破案,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到县衙来找我。”
“好的,多谢章县令,那我们就等章县令能还钟先生一个公道。”小芳子强忍着应付道。
燕儿死死地瞪着章县令,章县令视而不见,又对着杨时拱了拱手,便带人离去。
边赟很快就将案件的侦破工作交给了章县令,要求他从速破案,但却没有太明确的指示,至于几个人的尸首,却避而不谈。
对于这样的说法,章县
令也司空见惯,州府将类似的案件转交县里办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自然要求从速办理,其实哪有那么容易,只要没有太要紧的问题,一般也就不闻不问了。
至于这次钟粟的事情,几乎就是自己一手炮制的,还怎么查,但谨慎起见,他觉得还是得想个办法,好歹交代一番了事。
上面那位已经有明确的交代,这件事情马虎不得。
交代的办法他很快也就想到了,大牢中的犯人随便抓几个,就说他们图财害命,如果愿意认罪,家人还可以幸免,否则都得连累。
只要这些人签字画押,然后抓紧时间灭口,到了那时候,任何人就算有天大的怀疑,也只能吞到肚子里。
至于钟粟目前的财产,马上也就可以开始变相侵吞,最重要的是,两个小美女一定要搞定。
栽赃家伙的这些破事情,交给老戴去办就行了,老戴办事他非常放心。
登封的商贾们从嵩阳分院出来后,几个实力较强的直接跟着魏大官人来到的他家中,其余的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也没有什么底气,便摇摇头回家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魏大官人问道。
“老魏啊,
现在轮到你做主的时候了,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姓钟的这小子现在死翘翘了,留下一大笔财产,你难道就甘心落在两个小娘们手里?何况她们两个连个名分都没有。”
商贾a大声说道。
“你们能不能怎么都这样,人还都尸骨未寒,你们就已经开始想财产的事情了?”魏大官人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老魏,我们都知道,钟粟活着的时候,是给了你不少好处,但现在他死了,我们都是商贾,赚钱才是天经地义,你又有什么必要顾念那些呢?”
商贾b又接上话说道。
“是,我们是商贾,是要赚钱,但我们也是人,人总得有点良心对吗?现在这个情况,你要我怎么办,做人还是要留一线啊。”
魏大官人一脸烦躁,钟粟的财产,他不是不动心,但想到钟粟生前帮过自己的事情,内心中实在有些不安。
“你不好意思张口,可以理解,这样吧,你就当好人,坏人我们来做,你只需挑个头,到县衙跑一趟就可以了,怎么说你心里有数。”
商贾c接着说道。
“你们想让我想一想好吗?就算要这样做,等两天怎样,马上过年了,不要把人逼得太绝了。”
魏大官人知道只要自
己不表态,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好说道。
“好,有你魏大官人这句话就好,我们就当做你已经答应了,不过也要提醒你一句,钟粟留下的那两个小娘子是长得漂亮,别到时候下不去手啊。”
商贾2b阴险地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都散了,这是要在我家吃饭吗?”魏大官人下达了逐客令。
“魏大官人,你好好想想,但千万别让大家失望啊。”
商贾2b又追加了一句。
商贾a:“+1“
商贾b:“+2“
商贾c:“+3“
……
魏大官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地把这些人赶了出去。
这些人离去后,魏大官人也开始想这件事情。
别人也许不清楚,他自己心里有数,按照目前章县令的做派,一定会很快对钟粟的财产下手。
最关键的是,他一直一来都站在钟粟这一方,尤其是在酿酒的事情上,虽然县衙没有任何明确表示,但实际上已经站在了县衙的对立面。
这种情况下,还想谋取钟粟的财产,章县令那里还真不好说。
当然,如果换一个角度讲,章县令无论如何需要找一个胃口足够的商贾,才能够顺利吞下钟粟的财产,
然后才能洗一把,这样一来大家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