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知道老程除了自己的理学大厦,对别的东西也许没多大兴趣,汴京樊楼这些地方的酒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你小子有点意
思,老夫还真是好久没有品尝到樊楼的酒了。”
程颐一边说着,脸上充满了向往,突然神秘一笑,扭头对着钟粟说道:“你小子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吧,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什么都逃不出程师傅的法眼,的确有个事情,听说程师傅和潞国公交好,不知能否引荐一二,小子想认识一下。”
钟粟笑嘻嘻地说道。
“好小子,都把主意打到文相爷头上了,不瞒你说,老夫那时候没有几个人容得下,宽夫此人也算是个人物,在老夫离开汴京的时候,将一套宅子送给老夫,就是现在的这个书院。”
程颐看着周围的一切说道。
“潞国公的确非常有魄力,那这件事情程师傅算是答应了?”
“你小子早就想好了,提前给老夫下了套儿,以美酒来引诱老夫,为了不浪费你的酒,我不答应能行吗?”
程颐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陪老夫喝两杯,随后给你荐书。”
“没问题。”钟粟说完,赶紧把酒满上。
几杯酒下肚,程颐立刻让书童准备好文房四宝,他大笔一挥,就写好了一封荐书。
然后两人继续喝酒。
钟粟将程颐灌翻后,也不打招呼,立刻启程返回了登封,两人已经非常熟识,也不在乎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