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茉莉花茶的人。”
尉迟宫铭说完,兄弟两人同时一惊,他们可从来没听说钟粟说起过尉迟宫铭,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郡王说的这个人姓钟,我兄弟都认识,不知你打听他做什么?”
“两位不要误会,相比你们也知道,我尉迟家族虽有王爵,但早已世代商贾,近些时日,听说这位钟先生神通广大,手里常常有各种奇活,难免见猎心切,所以……”
“原来郡王想和钟先生做生意啊,这个好办,他这个人闲不住,说不定哪天就来汴京了,到时候只需让人告诉郡王即可。”
“那就感谢两位兄弟了,小王静候佳音
。”
尉迟宫铭说完,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苏东坡有点奇怪,但毕竟大家都不熟悉,有些话还不方便多问。
“郡王,东坡孤陋寡闻,到时候如果有钟先生的消息,不知道该如何通知郡王。”
“小王大意了,你只需派人将此物带往含辉门的‘许记古董店’,小王自然就知道了。”
尉迟宫铭笑呵呵地拿出一块玉牌,交给苏东坡。
苏东坡拿到一看,玉牌本身就是上好的玉料,四周也不知道用什么工艺,硬是嵌入了一条金边,看金边的光泽,显然是赤足的黄金。
玉牌上还镌刻这一个大大的“许”字,下方有一排奇怪的图案。
先不论这玉牌的材质,但是这精细的做工,绝对是高手匠人花费心血打造的。
苏东坡不由得慎重的几分,感叹道:“有钱人真会玩,无非就是这么一个凭证,又不是银票,至于加工的这么考究吗?”
看到苏东坡收下了玉牌,尉迟宫铭大手一挥,几个壮汉马上将许多坛酒扛了进来。
苏东坡一看,就已经认出,这些酒几乎都是汴京十二楼自产的上好货色,这郡王可真是出手阔绰。
“小王听说子瞻饮酒后往往诗兴大发,我辈虽是粗人,但也喜好读子瞻的诗赋,希望有了这些酒,能让子瞻多写一些一些好诗赋来。”
尉迟宫铭说完,拱了拱手,也不等苏家兄弟回礼,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