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但程颐还在,这个老人只要谈到理学,立刻就会兴奋起来。
在二程的努力下,加上程颐帝师的强大威望,现在理学在北方已经开枝散叶。
南方的濂溪书院,则是理学的根本发源地所在,自然是不同凡响。
钟粟身为伊川先生的朋友,加上陈秉道那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钟粟再次将后几十年的各种理学思想一阵炒作,照样把陈秉道弄得一愣一愣的。
很快,陈秉道就发现,自己作
为理学根本源头的理念,似乎已经有点过时。
理学明明是从这里发源的,为什么会走出一条让他莫名其妙的道路?
但学术这东西就这样,你如果不能说服对方,让对方感到一些惊喜和收获,那就没有什么意思。
陈秉道在钟粟这里,看到了理学更广阔的天地。
钟粟则察言观色,适当地飙出了很多关于理学的理论。
陈秉道听着听着,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钟先生,老夫有一事相商。”
“陈先生请尽管吩咐。”
“不知道钟先生是否愿意,把刚才说到的这些东西,然后给濂溪书院的学生上半天课?”
“上课?”钟粟一听到这两个字,心里就略略有点反感。
自己在后世学校可是毁誉参半的人物,突然要给大宋的学生上课,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但陈秉道一脸的真诚,让他觉得不答应都难。
“好吧,陈先生,那我就献丑了,给咱们濂溪书院的学生上一节课。”
“太好了,我相信,濂溪书院的学生,如果能够学习到伊川先生的东西,一定会非常高兴。”
钟粟暗暗想到,这是要让自己讲一场学术报告啊,讲就讲吧,不过既然要要讲,那就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好好整理一下。
想唬住濂溪书院,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