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
索九这句话出口,钟粟立刻虎躯一震菊花一紧,他不仅仅是愕然了,这次的魔法攻击好厉害啊。
“想必钟先生在惠州也没有长期留驻的打算,恐怕最终的落脚点在临安汴京这些地方吧?”
索九再次口出“狂言”,不过这次钟粟也开始走出了魔法攻击的阴影。
索九说得再准确,也只是推测,不可能永远是对的,毕竟他是人不是神。
“索先生能够彻查人心,洞悉人性,恐
怕也不是算出来的,只是走遍江湖路,然后多了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多了一颗善于分析的七窍玲珑心吧?”
钟粟的内心迅速平静下来,开始反魔法攻击。
“钟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我索九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确如钟先生所说,只是时时处处比别人能够多看一眼,多想一分,所以往往比比人多知道一些,仅此而已。
别人奉我为索九仙,这完全就是对我的误解,但钟先生却能不为之迷惑,看到水面以下的东西,索九甘心拜服。”
索九说完,居然伏地而拜。
钟粟可受不了这一套,连忙上前扶住他。
“索先生大可不必如此,今后你我便兄弟相称吧,你年长于我,我便称你索兄吧?”
“不可,哪怕你心里真这么想,你我也不能以兄弟相称,有些法则是不可以随意改动的,今后你仍唤我索九,詹先生拍我来是辅佐于你的,我不能坏了规矩。”
钟粟明白他的想法,有些人就是这样,他有自己的原则,哪怕是寄人篱下,有时反而是一种勇气的代名词。
倒是后面的两个字,让他感觉有些异样,辅佐,辅佐什么,有什么好辅佐的,我钟粟可不是来玩皇图霸业的,只是纯玩一世游好吧,而且是那种不带购物的。
面对这种猛人的辅佐,自己是不是可以立刻飘了,然后高歌一曲《沧海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