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从高阳正店摇摇摆摆出来,立刻便被路贲扶商量马车。
他刚山马车,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一副没事的样子,只是喊着让路贲抓紧赶车。
“钟大哥,至于这么装吗?无非就是几坛羊羔酒罢了。”
路贲的变化也是越来越大,这个家伙原本就是一段木头,现在话越来越多了。
钟粟甚至猜测,这家伙其实有具备成为话痨的潜质,只是话痨的因子大概被封印了。
可一旦到了汴京这样的大都市,封印便开始松动。
如果找这个样子发展下去,恐怕张愣子也未必是对手。
张愣子是话痨不假,但这家伙说话的水平差了不少,瞎扯淡的因素更多一些。
路贲就不一样了,他一旦出口,一定是能够说到关键点上面,已经完全颠覆了钟粟对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定论。
“不装不行啊,薛家老头子实在太热情,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喝得摇摇欲坠,却就是不会倒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按照这个合法,我也许还能坚持一会儿,但往后也会有些吃力,薛老头很能坚持的,万一倒在他前面就不好了。”
钟粟感
叹一声,他其实已经隐隐感觉得到,薛大老板这结果的酒量好着呢,所谓的摇摇欲坠其实就是装出来的。
至于到了最后,也许是真的喝大了,不过这个也不好判断。
“也许你再坚持一下,那薛家老头恐怕就要倒下了。”
路贲看着眼前的路,还不忘鼓励一把钟粟。
“还坚持一下,我都坚持了好几下了,这这老头就像不倒翁一样,始终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但却精神状态良好。”
钟粟这次真有点郁闷,原来在大宋酒场智商,几乎就是吊打在座的所有垃圾。
现在可好,他居然遇到了一个棋逢对手的家伙,大有不计后果把他放翻的想法。
其实钟粟不知道的是,薛大老板其实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在强撑着目送走了钟粟后,便一头扎到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按照他平时的酒量,其实早就到了倒下的地步,只是他遇到了钟粟后也很意外,所以有点超常发挥的意思。
钟粟这次也涨了点经验,自己的酒量是不错,自认为就是那种吊打武松的存在。
可事实上,大宋还是有一些猛人的,就像这次的薛大老板,就出乎了钟粟
的预料。
能和自己比拼到这个地步,哪怕就算倒下了,那也是非常难得的。
大宋人喝习惯了低度的白酒,突然遇到百日醉之类的,不倒的快就意味着对不起酒神。
这次喝的是薛大老板非常熟悉的羊羔酒,速度又不算快,现在看来,是老许占便宜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加快速度,可以把猜拳行令取消了,教他们玩玩美女缠身之类的游戏。
只要缩短了两杯酒之间的缓冲时间,还是可以轻松放倒对方的。
从高阳正店喝过酒之后,钟粟突然想到,最近自己好像绷得太近了,似乎有必要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呢,对了,就算放松也不是平白无故的浪费时间,有些事情可以捆绑在一起的。
想来想去,还是老办法,搞一次烧烤宴,到时候把赵佶也请来,在一起吃喝中加深基情和友谊。
再说,这段时间,小然和苏婉婉也够忙碌的,酒楼都没开起来,已经累坏了,需要好好放松放松。
钟粟在后世的时候,完全没拖延症,到了大宋,这个光荣传统还是被继承下来了。
上次卖烧烤,动机明
显不纯,纯粹是为了结识赵佶,这次没有那么着急,食材自然可以准备得更加齐全。
小然和苏婉婉知道要再次搞一次烧烤活动,也是一脸期盼。
钟粟这次为了以示诚意,还特地邀请了端王妃,端王赵佶听了非常感动。
上次的烧烤他有些忙,还真没有过足瘾,这次再次品尝,倒是充满了期待。
地点钟粟已经确定了,上次来谋算蹴鞠赵佶的时候,钟粟已经对周边的情况大概过了了一番,最后当然发现了这块地方。
万岁山附近的一处小山坡上,这里距离赵佶的蹴鞠场也不远,而且此处有一股清泉,水流并不大,但却足以用来临时洗菜这些。
到来之后,钟粟不禁心中暗暗腹诽,这赵佶实在太夸张了。
无非就是一次简单的烧烤而已,虽然当时邀请了端王妃,可这家伙一就是一大家子人,主人加上侍女仆人婆子之类,居然达到了十四五号人。
钟粟失笑,你怎么不把家也搬来。
一次野外烧烤而已,这赵煦不知道是担心什么,搞得想举家逃亡一样。
不过人都已经来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钟粟的食材本来准备
得足够充分,现在看来已经远远不够了,可钟粟没料到的是,赵煦家人居然而已准备了食材,只是不知道怎么加工。
两架烧烤炉同时开启,钟粟最开始也亲自上手,赵佶在一旁也是跃跃欲试。
“王爷,要不上手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