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
“钟老弟,我倒是有一件不明之时,还望解惑。”
“刘老不必客气,小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御史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长公主去
汴京大学讲学,是官家的意思,还是钟老弟的意思?”
他不准备再拐弯抹角,那样太容易掉进钟粟的陷阱,刘御史对自己还真没有多少信心。
“都不是。”
钟粟的回答只有三个字。
刘御史蒙了,什么叫都不是,那又是谁?
“刘老大概不知,小子是办了这场讲学,其实也不缺先生。
本来先生都已经确定了,长公主知道了,硬是也要来玩玩凑个热闹。
刘老应该知道,长公主行商,小子是出了些力,她现在提出要讲学,官家又没说什么,小子也只能答应了。”
钟粟说完,不管是真是假,刘御史算是明白了,钟粟看来多半是其中的关键因素。
换句话说,钟粟只要不答应,长公主也没办法。
“钟老弟,长公主行商也就罢了,可这当女先生讲学,难免引起非议。
你也知道,长公主尚未婚配,此时再这么干,恐怕……”
刘御史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刘老的意思,长公主如果婚配了,有了驸马,再去讲学,便没事了,是这个意思吗?”
钟粟笑着问道。
刘御史语塞,我是这个意思吗?你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尚未婚配不行,怎么能说婚配就能行呢?
一不留神就掉坑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