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赵煦品味着钟粟这话,意思好像也对,但总觉得好像在骂人一样。
啥叫药不能停,我有病没错,可这不快好了吗?
什么我有病,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你小子真不会想着幽云十六州吧?”
“做不到想想还不行吗?我就是盯上了,别说幽云十六州了,就算是契丹、女真的底盘我都在想,那么大的跑马场,你敢说你不眼红?”
钟粟不扎心则以,一扎直接就刺向了赵煦的心脏。
收复失地是一个方面,关键是大宋的养马事业发展不起来,始终是锥心刺骨之痛。
钟粟明白,虽然凭借着自己后世的一些本事,可以弄出一些热武器。
可不
管是火药弹还是燃烧弹,这些在大宋这个时代,始终只能用在局部战场。
就算要用在局部战场,还得得到高层的全力支持。
就像李纲遇到宋钦宗那种窝囊废,不把你气死才怪。
将士都不怕死,他作为一国之君,又不用亲临战场,反而最怕死。
有一个吓大的皇帝,简直就是普天之下的悲哀。
就算当时女真分东西两路攻宋,只要咬紧牙关,抓住时机,就算打不败,拖垮女真也是能做到的。
可惜狼烟刚刚升起来,都还没看见敌人,大宋的软柿子们已经争相屁滚尿流。
“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民力如此,又有什么办法。”
赵煦说得委屈,也是真话。
王安石变法,不管对错,首要的目的就是富国强兵。
老百姓吃都吃不饱,怎么和蛮夷打仗?
“你没有办法,也许我有办法啊,咱们等着瞧。”
钟粟说着,再次捞起一块羊排,就往嘴里送去。
赵煦看了看,明显嘴唇动了动。
钟粟的什么办法他也不着急问,但是美味当前,自己好像已经好久没有吃羊肉了。
“你就不能给我也留一些吗?”
赵煦突然站起身子,管他什么医嘱,管他什么吃中药不宜荤腥,先吃一口再说。
他一筷子就伸向了钟粟的羊肉盆中,钟粟哭笑不得,这是馋坏了啊。
堂堂大宋皇帝,居然好和自己抢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