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心血之一,犬子皆无此方面的才能,小张神医天赋异禀,其实也不需要这个,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如若愿意参研一番,或许会有所得。”
说到这里,苏颂的几个儿
子都面露惭愧之色,这话其实也不完全对,毕竟对自然科学的研究,兴趣是一个方面,几个儿子对这个不感兴趣,那也不是他们的错。
但苏颂有一点的确说对了,几个儿子的资质的确一般。
“此外书中还有一些老夫琢磨出的其他物事,钟侯或许有兴趣,闲暇之时倒是可以看看,或许也会有所助益。
此书我府中已经留有副本,两位不必推脱。”
钟粟摸索着这本《本草图经》,只感觉心中莫名激动。
张林直接跪倒在地,一声不吭。
黄神医待他如父亲,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而眼前这位大宋的卸任宰相,素昧平生之下,居然将自己的毕生成果轻易交给了自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钟粟,苏颂怎么会考虑到他。
如果没有钟粟,他张林或许还是张窑主家中那个病病歪歪的家伙,或许到现在这个时候,连命在不在都是两说。
“感谢苏相爷大恩,张林一定不辱相爷之托,必定会虔诚拜读,将相爷的智言慧语传下去的。”
苏颂笑着点了点头。
“孩子,不必激动,也别急着感谢我。
如果要感谢,那就应该感谢钟侯,感谢你自己。”
苏颂说着,再次发出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