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
但李纲为人恩怨分明，有一次居然他遇到在汴京大学商业街喝高的赵明诚，本想一走了之，但一个小偷居然趁着赵明诚酒醉，偷走了他的钱袋。
赵明诚恰好察觉了，但却因喝酒腿软，根本追不上。
李纲不忿之下一阵凌波微步
，不但追上小偷，还将其当街暴揍一顿，当然还拿回了赵明诚的钱袋。
此时的赵明诚已经酒意全无，心中对李纲颇为感激。
自此以后，两人居然成了好友。
好友归好友，但在损赵明诚这方面，李纲可是不遗余力。
赵明诚也是无可奈何，接触久了，他也发现，李纲只是做事比较雷厉风行，但人品绝对没有问题。
因为这个，李清照都有些看不下去，觉得自己的未婚妻被李纲这个损友玩得够呛，有时会瞪李纲几眼。
如果换做别人，李纲说不定便会破口大骂，或者干脆老拳相向，但李清照可是书院的先生，而且还是大美女级别，他只能装糊涂。
再说，李清照是钟粟推崇的人，如果冒犯了，钟粟说不定会让身边的那块冷冰路贲将他揍个半死。
李纲自认为身体强壮，对付一般的小混混不在话下，但对上路贲这样的战略级人物，恐怕就是个一合之将。
但李纲这人，大道理还是懂的，见到赵明诚开始疯狂吞噬知识，他也不敢怠慢，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魔鬼式训练的行列。
至于诗词格律之类，遇到了问题，去找李清照肯定是不合适的，也不好意思去。
当他却发现，小雷子年龄不大，却已经得到了李清照的真传，便一天缠着不放。
小雷子的性格受到了钟粟的强烈影响，不管是对李纲这样带有刺头倾向的，还是赵明诚这样的纯书生，都能和睦相处。
所以李纲来找他，他毫不犹豫倾囊相授。
一时之间，汴京大学迅速进入了一种奇怪状态，绝大多数人吗，都在疯狂地按照钟粟的方法复习。
就连兵工学院，也暂时决定以后尽量减少火器实验，不然会影响到学子们的学习。
钟粟也没闲着
，他开始每天研究食谱，让汴京大学食堂为学子们准备可口的饭食。
就算是中饭到午饭的空档，钟粟还会让厨房那里没人煮一个玉米棒子。
反正自己手下的地多着呢，除了种子以外的，其他的吃光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到了晚上，那便真成了魔鬼式训练，钟粟为学子加了一个小时的晚课，名曰晚自习。
反正这些学子，每到晚上，有些便去寻找偷偷跑到甜水巷，干那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有些则是玩钟粟交给他们的纸牌游戏。
以往倒是没有什么，但现在是备考阶段，必须全力以赴。
也为了防止有些学子犯困，钟粟想出了一个馊主意，他为这些学生准备了辣椒。
这个主意让不少学生也算是吃尽了苦头，每当晚自习困意袭来，便要让吞下一只辣椒，当即便会辣得眼冒金星，双泪直流。
如此一来，困意全消，自然可以继续进入状态。
虽然这样的疲劳作战效率可能会低一些，但和后世参加高考的学生来说，这些学子还是过于休闲了，钟粟这么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每到晚间，以往还有些喧闹的汴京大学，此处灯火通明，所有的学子都在刻苦攻读。
王元道看着这一幕情景，内心显得有些复杂。
难道这大宋的科举，就要被汴京大学这么玩吗，这样做真的好吗？
李清照有时觉得这样做有些夸张，尤其看到赵明诚苦读的样子，把自己喜欢的金石都暂时放在了一边，让她很是心疼。
但是一想到，作为大宋男儿，学成文武艺货与千万家才是最正统的出路，何况他还是堂堂礼部尚书赵挺之的儿子，如果连个功名都得不到，实在太丢人了。
几乎一个月中，汴京大学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