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钟粟始终对一夫多妻制有些难以接受,就算把李师师纳妾后,心里多少有些不自然。
一个三观奇正的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突然之间就有了一妻一妾,这是玩哪一出?这一切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也正因为钟粟心里始终有点过不去,所以在李师师那里的出勤率其实很低,即使李师师貌若天仙。
只是,到底李师师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也是不得而知。
一般情况下,李师师除了照顾家中的一切外,便把更多的心思花在了汴京大学商业街的打理上。
事实上,钟粟现在的产业越来越庞杂,不但做得越来越大,而且还跨越了很多行业。
从经营类型上看,大多属于独资形式的,但也有不少以股份形势存在的,所以打理起来很是劳神费力。
但李师师却有他的办法,她当时在樊楼的时候,便结识了很多人,这些人中不乏善于商贾知道的,所以她在征得小然的同意之后,想尽办法弄来了不少人。
除了这个外,汴京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学生除了大多去了外地,去了河西,甚至去了西域,还有一小部分干脆自立门户,但总有一些人选择留在汴京,也没有自立门户。
这样以来,这些人便被自然而然地进入了钟粟名下的各个酒楼、工坊、店铺之类。
如此一来,李师师的主要作用便是管好这些人,至于具体的业务,除了非常重要的,
一般都不需要插手。
不得不说,李师师出身樊楼,虽然没有索九那种逆天一般的读心术,但在用人上却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
如此一来,钟粟旗下的产业一直处在增长中,尤其是在蔡王赵似将樊楼交个他打理后,现在在汴京以西,已经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就算是在高端区域,他除了拥有高档酒楼外,还拥有几种品牌酒类的发售权,这样实际上对汴京的酒楼已经形成了控制。
为了巩固这种地位,不至于因为政治形式的变法而翻车,他还发售了大量股份,将一些亲王和朝廷重臣也拉了进去,当然赵佶也不能例外。
只要将这些有能力左右大宋的权势人物拉下水,就算这艘大船遇到多大的风浪,也能够轻易闯过。
李师师自然明明钟粟的意图,如果不是因为已经是钟粟的小妾,完全可以成为朝廷勋贵府上的座上宾。
每过半个月,李师师都会向钟粟汇报一番重大的项目支出之类,也会和他探讨一旦今后的计划和想法。
其实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各种运行机智已经非常成熟,所以李师师的汇报更多地就是一个形式,只是对于李师师来说,不管钟粟爱不爱听,她汇报工作是一种使命。
“夫君,这半个月的情况就是这样的,从建中靖国元年到现在,各种收项已经翻了五倍。”
李师师看到钟粟似乎听得有些心不在焉,便说出一个她认为稍稍有些劲爆
的统计数据。
其实这样的经济增长速度,李师师因为时刻经手的原因,所以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吃惊的。
当然,那白花花的银锭摆满了大柜子的时候,李师师还是有一些心襟摇曳。
只是,这么多的钱,她有足够的支配权,基本上一千贯以内的支出,她无需向钟粟上报。
可就算如此,见惯了汴京生活的李师师,显然不会对一掷千金的生活没有了什么兴趣。
当时在樊楼的每一天,她虽然收到众星拱月一般的热捧,但那样的生活始终不属于自己的,自己即便被捧得再高,那也是别人眼里的玩物而已。
很多人都想着以钱为引,希望得到他的一夜春宵,但李师师却有着自己的底线,因为他始终想要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历史记载已经不可信,但从种种只言片语来看,李师师就是以才艺来博取汴京公子王孙的追捧,直到出现了赵佶这个色魔后,她再也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了。
但在这个时代,因为各种阴差阳错,钟粟却捷足先登,然后便没有了赵佶什么事情了。
赵佶的确在后来的元夕灯会上看到了李师师,也被李师师艳压群芳的姿色吸引,但他却清楚李师师已经是钟粟的人了,只能在内心默默叹息。
所以,现在说钟粟捡漏捡到了绝世宝贝也不过分。
有意思的是,李师师不仅仅有色艺,还有着天赋异禀的理财能力,所以在小然生孩子时,她
成功地接手了这些事情。
当李师师将财富堆积速度的事实告诉钟粟的时候,钟粟几乎从安乐椅上弹起来。
“什么,五倍,没算错吧?”
他觉得自己也许出现了幻听,要知道在大宋这种小农社会,财富的增长速度和后世是不能比的,后世的工业社会和数字经济,才是财富增长的高峰期。
“夫君没有听错,的确是五倍,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让人去盘账,也可以到府库去查看。”
李师师觉得自己得逞了,笑得让钟粟有些心襟摇曳。
“好吧,盘账就不比了,我只是想听你再说一遍而已。”
钟粟突然意识到,他有些咸鱼了。
想想往日,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