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昭月进门,立刻起身:“太子殿下!”
不等秦昭月说话,吾叶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你怎么能离开如此之久!要不是我听侍女说你没带着我给你的药走,你是不是要成了脑袋空空的傀儡才能想得起找我!胡闹,实在是胡闹!”
秦昭月哽住,他哪被人这么训斥过?但也的确心虚,他压根没把吾叶说的蛊毒一事放在心上。
无他,实在是一点儿症状也没有。
吾叶拉着他坐下,挽起秦昭月的袖子来把脉。
他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怎么?”秦昭月问道。
“不应该。”吾叶没头没尾说道,换了一只手接着摸,“……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你说清楚些。”秦昭月蹙眉。
“是个好消息,从脉象上看,这一月来不曾服药,殿下的蛊毒并没有继续发展的势头。”吾叶说道。
“那不应该什么?”秦昭月问。
“恐怕我先前的判断有些偏差。”吾叶从随身带着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放在秦昭月面前,“殿下,浅吸一点瓶中的气体。”
景存就站在旁边,伸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