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正经。
实在想象不出那种邪魅狂狷的模样。
在顾栩脸上摸了一把,又揉脑袋,直摸到顾栩拉下脸来钳住他的手腕,才笑起来。
顾栩真的很迷茫。这人总是看着他神游,过一会儿又自顾自的笑起来,偶尔让人起鸡皮疙瘩。
许氏又有什么问题?笑什么?许氏怎么了?
“又笑什么?”顾栩皱着眉问道。
“我在想你结婚之后的事。”顾越道。
顾栩脸上顿时有点发烫,但借着黑暗,他语气又平静无波,顾越什么也没听出来:“想这些做什么?还是先想想现下的事。”
“哦……对对。”顾越啧了一下,他杂念好多。
便稳下情绪分析道:“既然殷王叫人调走了这份契,那用意就是怕我们发觉不对,把契偷去。而丢在府城和县衙也没有太多区别,所以他定然把东西放在了自己身边。”
顾越骑上马,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在这里喂蚊子也没什么用。
“我们先回去吧,殷王的住所可不好往里闯……这事还得想想怎么办。”顾越说道。
心里却有些沉重。殷王或许已经知道了他们当时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