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周身的阴气。
“有用就好，看来无论是外国鬼还是本地鬼，本质上都是一种东西。”
鹿闻笙现在也发现了自己的符咒管用，紧绷着的神经立刻就放松了些。
站台上的迷雾散去，上车的吸血鬼数量不多，只有五个。
他们穿着西方中世纪的华丽礼服，男俊女美，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贵族的优雅，除了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外，就好像一群马上要参加舞会的少爷小姐。
“听说实力越强的吸血鬼长相越好，他们这副样子一看就不好对付。”鹿闻笙一边用毛巾做小熊，一边嘀嘀咕咕地评论吸血鬼的长相。
“这些小熊有什么用吗？”魏霆坐在一边，摆弄着鹿闻笙做好地小熊疑惑道。
“替身傀儡，这些外国鬼一看就不弱，总不能真拿人当诱饵。”鹿闻笙做了五个小熊，然后划破指尖替它们点上了眼睛。
下一刻，毛巾小熊们仿佛被注入了灵魂，僵硬地活动起来。
“！”
活见鬼了？
魏霆悄悄擦了一下刚才摸小熊的手，“活了？”
“小把戏而已。”鹿闻笙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伸出手挨个摸了摸五个毛巾熊，“要不要摸摸它们，很乖的。”
毛巾熊们确实乖，被摸头后还会举着两条毛巾胳膊撒娇求抱抱，和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
魏霆好奇，也试着摸了两把，结果毛巾熊直接炸开，连滚带爬地挂在了鹿闻笙身上。
“……”
不是，怎么还区别对待呢？
鹿闻笙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默默比了对魏霆竖起大拇指。
“哥，你比厉鬼还吓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