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只手掩藏在身后。
“找咒具。”禅院晓翻找着,想找一柄亲手打造的太刀。他用太刀切腹很熟练的。
片刻之后,禅院晓的动作微微一滞,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穿去平安时代的小屁孩了,他现在是黑手党,手里有枪。
禅院晓喜出望外,当即翻开抽屉拿出了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准备扣下扳机。
费奥多尔深吸一口气,夺走了他手里的枪。虽然不确定那是什么武器,但他亲眼看见禅院晓使用过,感觉杀伤力很强的样子。
由于熬夜太久动作变得十分迟缓而竟被体弱的费奥多尔夺走枪的禅院晓,眸光缓慢地平移到了费奥多尔的身上:“我又有一个好主意。”
费奥多尔:“……”别再好主意了。
禅院晓郑重地注视着费奥多尔:“费佳,你愿意和我一起殉情吗?我现在开枪杀你,但是你因为异能不会死,我会死,感觉棒极了。”
费奥多尔闻言,贫血体弱的脸上,葡萄红
() 下一口,而是先把话说完:“懒人只吃完了面前一部分的大饼,本来应该要将大饼翻转过来,继续吃另一面的。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所以饿死了。但其实他并不是因为懒,而是启动性不足,连翻转大饼的启动性也没有了。”
费奥多尔在他说话的时候,持续举着餐勺,悬于半空。耐心听完后,平静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个,我没有说你懒的意思。”
禅院晓从容淡定:“你这样显得我……(嚼嚼嚼)说这个故事很做作……(嚼嚼嚼)”
禅院晓抬眸看向散发少年:“我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单纯地解释一下现状。”
同时,他的身体完全保持不动的状态。
吃完饭后,夕阳已经坠于西山,霞光散尽,夜幕降临,刚好又可以进入正常生物钟的睡眠。如果今晚睡着了,生物钟就正常了。
“喝不喝热牛奶?”费奥多尔问。
“喝。”禅院晓思索片刻,点头应道。他觉得今天的晚饭有点咸,感觉是盐放多了。
禅院晓喝完热牛奶又躺回去重新开始今天的睡眠,希望今天可以成功入睡。
再不睡着的话,明天就真的要给自己一枪。
当然,凡事往好处想。如果今天晚上没睡着,然后成功地猝死了呢。
禅院晓躺平,就像一具平静的尸体。
“我觉得我可以试着去棺材里睡,这样我的身体搞不好会以为我已经死了,然后就睡着了。”禅院晓又坐起来,看着费奥多尔说。
费奥多尔正搬一张椅子过来,随后坐在床旁边还丢给他一副眼罩:“戴上。”
“戴上了然后呢。”禅院晓戴着眼罩躺好。
“给你讲基辅罗斯睡前小故事。”费奥多尔坐在旁边低声,“注意力放在呼吸上。”
禅院晓掀开眼罩一角,天真问:“注意力放在呼吸上那我怎么听小故事?”
“盖上躺好别动。”费奥多尔低声说,“并不是真的要听故事,是要睡觉。”随后,费奥多尔开始用古东斯拉夫语,讲睡前小故事。
禅院晓:很好,完全听不懂.jpg
“这是你编的吗?”禅院晓掀开眼罩一角。
费奥多尔直接上手给他拉下来,一如禅院晓平时阻止他咬指甲一样,同时道:“不是,出自《奥斯特罗米尔福音书》。”
禅院晓懂了,难怪这么流畅,都不带卡壳的。
所以费佳他现在是在背书吗。
屋内一片昏暗,没有刺眼的光线,周围寂静得没有风声、没有虫鸣声,耳畔只有费奥多尔在用古东斯拉夫语,低声讲述着《奥斯特罗米尔福音书》里的小故事。
不知为何,困意袭上心头。禅院晓听着听不懂的语言,茫然不觉地睡着了。平静而又安详,就像吃了安眠药一样。禅院晓感觉很神奇,但其实是费奥多尔在他喝的牛奶里放了两颗褪黑素。
第二天醒来,还是有些疲倦。看看时间感觉也没睡多久,这就醒了。
有
时候就是这样,虽然明明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以为终于睡着之后应该能够睡很久吧,但其实反而很快就又睡醒了……
禅院晓泛起睡眠焦虑,犹豫:“晚上……”
迟疑再三,禅院晓硬着头皮请求费奥多尔把讲故事的声音录下来,这样就不用劳烦他每天讲了。当然,他也并没有要求别人每天讲故事给他听的权利。
最后禅院晓成功地录到了费奥多尔的声音,同时也获得这一晚的顺利入睡,联想生活日常,发自内心地觉得费奥多尔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好人。
当然,禅院晓好像并不知道费奥多尔在他喝的牛奶里放了褪黑素。
另一边,虹龙前往西班牙飞到半途,一路地毯式搜寻,当他们谈及“虫洞”旁边那名“清洁工”npc少年的时候,太宰治忽然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
“太完整了,事件表达得太完整了。”太宰治微微凝眉,语气凝重,“就是因为太完整了,串起来没有可疑的点、都很合理,所以才会奇怪。”
“就好像故意要告知我们这些,整件事情的脉络都给足了,刻意引导我们去西班牙,说话的时候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