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赶紧起身向傅砚深道歉,“对不起,没伤到你吧?”
傅砚深还没来得及多想,思绪就被打断,他看着面前的众人,缓了缓心神,
“没事。”
确认他没认出自己,虞笙放心了,语气不满的看向傅时楠,“这位先生怎么冒冒失失的?”
傅时楠指着自己的喉咙,意思是给他解穴。
虞笙真想让他一辈子当个哑巴,省的说话都让人恶心。
她取针又多刺了他几针,“好了,你可以发声了。”
傅时楠试着“啊啊”了几声,“为什么解穴要刺那么多针?”
虞笙心内发笑,当然是看你不爽啊!
她解释,“人的穴位很复杂,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了你也听不懂。不过这位先生面色萎靡、神情倦怠,恐怕肾功方面有问题。”
苏丽一听急了,“神医,那您能帮我儿子诊脉吗?”
虞笙捻了捻指尖,“这个嘛?”
“一千万。”苏丽一咬牙。
“行吧,看在傅先生的面子上,我就接诊吧。”虞笙看着傅时楠递来的手腕,她从包里翻出一块帕子搭上。
傅时楠拧眉,“刚才神医给我奶奶还有小叔诊脉时不搭帕子,怎么到我这里就搭了?难不成神医嫌我脏?”
虞笙轻叹,“私生活不洁的人,我都要搭帕子。”
傅时楠:“……你胡说八道什么?”
虞笙收回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那你心里清楚。”
重活一世,她可是把傅时楠里里外外差了个底朝天,这大渣男私生活不检点,会参加各种趴,乱的很。
苏丽道歉,“对不起神医,快帮我儿子看看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看一下吧。”虞笙指尖落在其腕上,啧了声,“这位先生要好好养肾了,不可再沉迷女色,否则精气被掏空,后患无穷啊!病情分为三个阶段,你已经达到第二阶段了。”
苏丽怕了,“那怎么办?”
“不怕,你有病,我有药!”虞笙从包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瓷瓶,“补肾大力丸,一颗五十万,共四十颗,两千万,加上诊脉一千万,共计三千万。”
傅时楠蹙起眉心,“我怎么觉得你是骗人的?”
虞笙轻呵,收起药瓶,“我不卖了。记住,等你再来求我,一个亿!”
苏丽还想要说什么,被傅时楠拦住,“妈,我健康的很,别听她鬼扯。”
虞笙笑道,“记住,再求我就是一个亿!”
傅时楠冷哼,“庸医!”
傅砚深沉下脸,“还想被家法伺候?”
傅时楠:“……”
傅砚深看向虞笙,“我送你出去。”
虞笙点头,“好。”
走出老宅,傅砚深低声道谢。
虞笙淡笑,“不用客气,都说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但是我希望傅先生能够留我一命。”
傅砚深轻笑,“我信你。”
虞笙正准备上车,傅南景和韩怡就跑到她面前。
“两位有事?”虞笙问道。
傅南景点了点头,“我家小女儿三年前从楼梯上摔下来,一直昏迷不醒,我想请您看看。诊金您只管开价。”
虞笙看了眼傅砚深,这小气吧啦的男人今天是不准备搭理她了。
反正她也没事,那去跟去看看吧。
“我有车,你们带路吧。”
傅南景连连点头,“好。”
虞笙上了车,谢飞问道,“老大,你可真是练就了一身的吸金大法,我在老远的地方就能听到金币掉落的声音。”
虞笙睨他一眼,“油腻!快跟上车子!”
傅砚深看着两辆车驶出了雕花大门,这才收回视线。
刚才s坐在他腿上的瞬间,让他想到了虞笙。
不过这怎么可能?
他自己就先把这个念头否定了。
祁阳问,“三爷,我们留在老宅吗?”
傅砚深轻嗯,“等老夫人醒来后再回公司。”
祁阳嘴角抽了抽,这几天出差,傅砚深可是每天只休息两三个小时,就为了早点回来看他的小娇妻。
这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他刚把人送回去没有十分钟,又折回去接他。
好好的周末不美人在怀,泡在公司做什么?
傅砚深微微侧眸,“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傅砚深淡声道,“那杵在这里做什么?看风景吗?”
祁阳:“……”这就是严重的欲求不满!
……
虞笙跟着傅南景夫妇回了别墅,看到了一直昏迷不醒的傅南星。
她面色苍白,唇色都没有什么血色,就像是风一吹就能够被吹散一般。
韩怡哭诉,“星星三年前失足摔下楼之后,就一直昏迷。我们看了好多专家,也没有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虞笙坐在佣人搬来的椅子上,指尖搭在她的脉上,旋即眉心紧蹙。
她看向两人,“我也没有查出问题。”
韩怡一听,只抹眼泪,“神医都没查出什么,看来我们女儿这辈子都要这样了。”
傅南景也满脸失望,“麻烦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