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渊则在一边捧着依旧粉嘟嘟的小白。
他得帮白快些恢复过来,眼下他自己的腿脚出了问题,只有小白能去帮助明澄……
去接应信国公的路上定不会太平,若他什么都不做,才是真的放心不下。
“不过明澄,昨日的事情你尽可放心。
走时渊观察过,那位御蛊人逃跑匆忙,将身上的蛊虫丢下许多。”
裴纯系大氅衣带的手停住:“蛊被丢下许多又能如何?”
他轻轻摇头:“每一只蛊虫都是需要御蛊人用自己的鲜血造就养成。
且培养一只就需要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时间,时间越长蛊虫就越优秀。
对于御蛊人来说,蛊虫无一不是费尽心血,重要非常。
这次,那人损失了那么多的蛊虫,几乎是等同身家被毁去大半,当会老实许久。
明澄暂可放心下来。”
古渊娓娓道来,语气平缓,唇角带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裴纯却觉得,在古渊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自己原本还清醒的脑袋嗡的一声。
指尖的金属如意珠暗器猛然坠落,珠子在地上弹跳多下,最后才失去力气,渐渐停在古渊受了伤的脚踝边。
他有些惊讶的弯腰将其拾起,抬眸。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