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后,开口闭口贪污。”
“现今还说整个福州同僚皆是贪官。”
“当真以为自己是丞相就能一手遮天吗?”
听到这话,林芳栋也安静下来。
“没错,这老家伙最是喜欢构陷人。”
“丞相,你要有证据,只管去告我们。”
“若是没有,也不能如此信口雌黄吧!”
“丞相要是缺银子了,我们可以凑一凑,绝对会让你满意。”
这一刻。
福州官员万众一心。
对胡惟庸各种讥讽。
胡惟庸听到这些话,反而镇定下来。
他瞄向宋隐,神色平淡,“你们少在这跟我装傻充愣!”
“昨日本相什么都看到了。”
“这事经不起查,宋大人若是仍然不识趣。”
“本相也只能禀报皇上了。”
见胡惟庸一脸笃定,官员们有点捉摸不透。
但宋隐和徐江两人,却是毫无慌乱之色。
徐江甚至还掏出银票拍到桌上,“我明白丞相的意思了。”
“丞相要银子就直说好了。”
“多的不敢说,上千两白银我们还是有的。”
“至于我们福州府存银的主意,这心你就死了吧!”
官员们先是一愣,旋即回过神来。
合着胡惟庸闹出这么大动静,是盯上了福州库银啊?
那可不行。
那是福州府全部家当!
是大伙儿辛苦拼出来的。
眼看着福州就要起来了,这狗丞相就想摘果实?
“要钱没门,要命的话,丞相把下官的命拿去吧!”
“滚出福州,福州不欢迎你!”
这一刻。
所有官员脸色都气势汹汹。
林芳栋更是高举杀威棒,要跟胡惟庸同归于尽的决绝。
胡惟庸脸色青一阵白一青。
不过见众人对他怒目而视。
他心里反倒平静下来。
如此捍卫库银?
还真有问题!
不然不能全急眼了。
想到这。
胡惟庸一阵冷笑。
“哼,本相这就走。”
“咱们朝堂上见!”
这次,胡惟庸当真走了。
一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今天得罪的可是丞相,今后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宋隐却笑了。
“诸位先回去养精蓄锐。”
“丞相真要参我们一本,接下来就有得我们忙了!”
听到这话,一众官员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