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人不必因此对方知心存愧疚,这大千世界,确实无奇不有,长相相似并不奇怪,只要宇文大人见到实情,定然不会继续纠结于此事了。”面对宇文士及这样的怀疑,陈丰大度的笑了一下,随后又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况且宇文大人不是还要付给方知一千两黄金嘛!”
“方知虽然在朝为官,但是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啊,有钱赚的事情,那是断然不会落后于人的。”陈丰笑着回应,只是脸上的笑容忽然就变成了坏笑。
“什么!”陈丰和宇文士及到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朝臣却开始震惊了。
“一千两黄金?”
“不是白银吗?”
“怎么变成黄金了?”
看着朝臣开始震惊,宇文士及也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什么白银?不是黄金吗?”宇文士及愣愣的看着那些站出来逼迫陈丰不得不滴血认亲的人,眼神里有点懵。
“怎么是黄金?我的宇文大人啊,我们这些人都廉洁奉公,哪里拿得出来一千两黄金啊!”听了宇文士及的话,终于有人忍不住朝着宇文士及抱怨了一句。
“这话的意思是,本官就不是廉洁
奉公了吗?本官是贪污受贿了还是怎的?”听了这话,宇文士及当时就不乐意了,大声嚷嚷着,颇有两份程咬金的架势。
陈丰在一旁暗笑,果然是近朱者赤,近程咬金者凶残暴戾不讲道理!
但是也不能怪宇文士及不讲道理,那人说的话,确实有点问题,不怪宇文士及借题发挥!
“本官只是一直以来家境殷实,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怎的到了你们的嘴里,就成了本官不廉洁奉公,贪污受贿了?是不是接下来你们还想说本官贪污了公款,搜刮民脂民膏了?”
“不!不敢!不敢!”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说错话了,给宇文打人道歉,还望宇文打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长孙无忌忍不住朝着陈丰的身边靠拢了一下,“方知,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大人静观其变就是,总归是一场好戏!”陈丰亦是低声回应。
听了陈丰的话,长孙无忌又不动声色的挪回了自己的位置,只是心中思量。
今日朝堂上的气氛实在是不对,着实有点像菜市口吵架的了。
若是往常,陛下哪里能够容忍朝臣在朝堂之上这般放肆,但
今日,好似所有的事情都不大寻常一般,这些人眼见着都要将太极宫的房顶掀开了,可陛下还是坐在龙椅上,岿然不动,好似对下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视而不见一般。
实在是怪异!太怪异了!
接连几道命令发出去,已经隐隐有了回音。
“贞和县主到!”外面唱音传来。
李世民到了一声“宣!”
紧接着唱音又传了出去,“宣贞和县主进宫见驾!”
“贞和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然跪倒在地上,恭敬叩拜。
“免礼!”
“谢陛下。”道谢之后,陈然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个差不多,让陈然大概明白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要滴血认亲,陈然看向陈丰的眼神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丝慌乱。
而已经得了命令站起身子的刘丹恰好将这一丝慌乱看在了眼底,终于有了一点把握。
“贞和县主不必担忧,只要两位是清白的,陛下在上,定然不会冤枉了二位。”
“多谢这位大人提点,本宫记下了。”在下属面前,陈然还是摆出了应该摆的谱儿。
陈然并不笨,怎么能够看得出来这人今日是在针对陈
丰呢?所以既然已经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兄妹二人,难道还能指望着她继续礼遇吗?
刘丹也丝毫不在意陈然的冷淡和疏离,反而陈然越是这般的表现,反而更让他心下大安。
这是一个有分寸的县主,行事从来不会这般生硬,如今她这个表现,岂不是正说明了一些什么事情吗?想到这里,刘丹便更加放松了。
“陛下,清水已经备好。”李公公朝着李世民道,声音足以让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既然如此,就让大司农和贞和县主先验了吧。”说完朝着下面挥了挥手。
“臣遵旨!”陈丰和陈然同时回应,之后两人先后就着那只水碗,用托盘上的银针在指尖刺了一下。
陈丰发出了“嘶!”的一声,随后念叨了一句,“我就说不验,不验,你们非要让我验,十指连心,你们是不知道有多疼!”虽说是嘀咕,但声音可是不小,至少为在陈丰身边等着看结果的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一千两黄金真是要少了你们的!”恶狠狠的抱怨。
相对于陈丰而言,陈然的表现就正常多了,“好了哥哥,朝堂之上就不要将你怕疼这件
事情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说着淡定的挤了一滴血在盛满了清水的碗里,动作优雅的将银针放回托盘之中,动作之间,还埋怨了陈丰两句。
“可是,真的好疼的!”陈丰嘟了嘟嘴,众人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副模样的陈丰,倒还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