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年纪最小,遂适才大人表示不满之时,方知遂并不知晓自己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惹得你左大人心里不忿,但方知念着您年长方知几岁,一直礼让有加,可是如此?”陈丰脸上终于不见了笑意,看着左元成的时候,满是不满和恼怒,却并不是生气的恼怒,而是单纯的因为左元成不懂规矩的恼怒。
“左大人又做了什么?”陈丰看着左元成,“某一而再再而三的道歉之后,左大人不仅不曾相告缘由,反而咄咄逼人,竟还想让方知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的天地君亲师,到不知左大人,你算的是那位?”一句话就将左元成逼到了绝路上。
众人也好似如释重负,终于陈丰还是找回了自己的风骨,就算是不打算继续做官,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够将他怎么样的。
原来,他不过是收敛了锋芒,却并不是江郎才尽!他表现平平,不过是因为他想要表现平平,而一旦他决定了要反击的时候,也并非是谁都能够承受得起,就像是现在,这个左元成左大人,他就已经没有办法回应陈丰的这个问题了。
“不
知左大人逼迫方知跪地,是自认的哪一个身份?”左元成本来听见陈丰又一次开口,还觉得庆幸,觉得陈丰是要将这个话题绕开了,结果谁能想到,陈丰竟然没有改变话题,反而还将这个问题直接逼迫到了自己的身前,让他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众人也没想到,陈丰不反击则以,这一反击,还当真是让人没有办法应对。本来挺陈丰说他们之间的身份差异,又听见陈丰说了他们之间的官职,大家都以为是官职上的差异,确实陈丰的身份,在官职上而言,比之左元成要高贵不少,但若是以官职压人,传将出去,未免有些不好听。
本以为陈丰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却没有想到,陈丰方才那话竟然只是诱敌之计,并未打算让他在那个问题上纠结,他说的身份,原来指的是现在这个问题。
确实,左元成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让陈丰跪拜的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陈丰给他的选项,他都不敢做出选择的。
天地是他能够随便充当的吗?君?除非他想死,还想要牵连满门。
亲呢?谁不知道陈丰父母双亡,一大家子
就只剩下他们家里兄妹两人,妹妹还走散了不知道多少年,才找回来。况且自家的父母双亲,难道还认不清吗?哪里容得他狡辩。
至于师!大家也都在猜测,陈丰到底出自哪家名师,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够教的出陈丰这么优秀的学生来。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乃是人生一大快事,但明显这一大快事,轮不到他左元成的身上。
就算是陈丰叫他一声师父,他又如何敢应?这可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了。
“怎么,左大人怎么不说话了?”陈丰给了左元成思考的时间,最后还是逼迫他开口,他也不是软柿子,谁都想要上来捏那么两下。
“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怎么闹得这么严肃?”宇文士及和长孙无忌并排进入太极宫,跟在两人身后的是程咬金,这会儿看着陈丰正和人对峙呢,一行三人当然是直接站在了陈丰的一面。
“左大人,这是做什么?剑拔弩张的?”所以,这带着训斥味道的话,当然不是问向陈丰的,而是问向左元成。
左元成本就慌乱,这会儿听见宇文士及的问话,更是慌乱了
,若是让宇文士及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怕他也是不会保自己的,但是宇文士及和陈丰的关系可并不好啊!所以是不是可以利用呢?
当然,如果宇文士及知道他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还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呢,他和陈丰的关系怎么不好了?他们俩的关系好着呢好吧!
但,人家左元成在这件事情上也是猜测的有理有据,先前陈丰被污蔑和贞和县主不是亲兄妹的时候,被逼迫滴血认亲之时,宇文士及可是最大的推手啊!若不是宇文士及这样的分量,其他人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让陈丰不得不滴血认亲吧。
所以,有了这么一招,他还输给了陈丰一千两黄金,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想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宇文大人,救命啊,大司农要逼死下官啊!”自认为找到了靠山的左元成在说话间竟然跪在地上了。
“诶!”宇文士及吓了一跳,到是站在宇文士及旁边的长孙无忌眼疾手快的将宇文士及拉走了,本来站在宇文士及身后的人看见宇文士及这般反应,再想到先前陈丰的问话,也当即
便躲了一下,所以,左元成这么一跪,当真是白跪了,不曾跪到任何人。
“左元成!你想造反不成!”长孙无忌在方才宇文士及问及左元成情况的时候,杜如晦已经用仅有的那么两句话的功夫,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个差不多。
所以,这个天地君亲师的典故,长孙无忌也是知晓了,这会儿见到左元成竟然直接跪倒在地上,长孙无忌也丝毫没有给他留颜面,“你这般跪倒在宇文大人面前,是占了哪一个身份?”
身份这两个字,简直是要将他逼死了,怎的谁都要问他要一个身份?他若是还有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