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闹了,那日我曾经过来瞧过,夫人和县主大概就是在这附近遇袭的。”慕容复指着周围的环境说道,“我那日已经找到了大概的方向,正想要回去和你说一下,结果就遇到了杀手,你应该知道吧。”说着还朝着陈丰眨了眨眼睛。
“那你查出什么来了?”陈丰自然配合着慕容复,审案子,破案子这种事情,他是比不上慕容复的,所以还是不要瞎胡闹,听慕容复的安排绝对是没错的。
“那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山匪。”慕容复认真的看着陈丰。
“是,敢对我家夫人和县主动手的山匪,想来也不是普通的山匪。”陈丰说的一本正经。
就在慕容复以为陈丰也发现了什么的时候,陈丰又皮皮的添了一句,“他们是胆子很大的山匪啊!”
慕容复刚想要夸奖陈丰的话就噎在了嗓子眼,想要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这人!
“我说的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慕容复只能开口解释。
“那你说。”陈丰也知晓自己方才是胡闹的,他哪里知道什么山匪的身份,自打秦素善和陈然受伤之后,他的身上就一直有各种各样的事情
,根本连来现场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点,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兄长。
“他们应当是受过训练的。”慕容复在提到自己的专业的时候,眼睛里都好像有光芒散发出来一般。
“受过训练的?现在当山匪都要训练了吗?”陈丰一本正经的看着慕容复。
他其实已经明白了慕容复的意思,但是他担心有人听不明白,所以两人根本就是配合着演戏,意图是让那个傻子能够清楚他们发现了什么。
“我说的是正规训练!”慕容复差点吼出来。
“正规训练?”陈丰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本正经,一脸震惊的看着慕容复,“你说的是……军队?你是说他们是当兵的?”
“也有可能是退伍的。”慕容复发现陈丰的震惊,还出言安慰了他一句。
“所以,确实是朝廷上有人想要对我动手了。”陈丰脸上的震惊还没有消退。
慕容复悄悄地晃悠到陈丰的耳朵边,不动声色的好像是在观察周围的情况,但是嘴里却是小声说了一句,“你的戏有点过了。”
陈丰脸上的震惊怔了一下,随后缓缓恢复平静。
“你
能猜到是什么人吗?”陈丰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任是谁知道了朝廷上有人对他动手,他的脸色都不会很好看吧,这是人之常情。
“你不是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了吗?”慕容复看向陈丰,“能够随意调动军队的人,朝堂上可并不多,还可能和你结怨的人,你还猜不到吗?”
“可我好像和文官的接触比较多,对武将并没有得罪过吧。”陈丰转过头看向慕容复,眉头紧皱,好似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一般。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复看向陈丰,“让我帮你找凶手吗?你到底和谁结了仇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了,你折腾这么几年,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那谁知道?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想到呢?”
“那你说说,既然是我得罪了什么人,他们难道不应该对我动手吗?怎么会伤到素善和然然?”陈丰还是不解。
“若是杀了你,你会痛苦吗?会难过吗?”
死了还怎么痛苦?怎么难过?陈丰白了慕容复一眼,总觉得这人是在说废话。
“这不就得了,杀了你的亲人,你才会难过,才会痛苦。”说到这里,慕容复“啧啧啧”了几声,
“你还说你没得罪什么人,你瞧瞧这是将人得罪的多惨?若不是将人得罪狠了,人家犯得上这么搞你吗?”确实有点在搞陈丰了,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身边的人受了伤,甚至失去了性命,痛苦是无以复加的。
若是秦素善和陈然有一个人因为自己出了事情,陈丰终此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这样的悔恨会跟着他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散去。所以,就算是最后,陈丰没有死在那些人的手里对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他真的会痛苦一生。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慕容复瞧出陈丰的心有余悸,开口说了另一种可能性。
“什么?”陈丰好奇的问道。
“按照惯例,若是妻子死了,男子是可以续弦的。”慕容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意思?”陈丰好奇的看向慕容复,先前心悸的感觉,也缓缓散去。
“意思就是,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招惹了什么烂桃花吧!”
“你怎么会想到这里?”陈丰皱着眉头看向慕容复。
“你还真不要不相信,要知道我以前可是大理寺少卿,见过的案子比你听说过的都要多,我既然能说出
来,自然就是有些事实佐证的。”慕容复最是受不了的就是陈丰现在怀疑他的眼神,“我便与你说说吧,这幕后黑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对不对?”
陈丰无语,若是从这个方面上来讲,那确实是两种可能。
“若是男人,我了解过了,你家夫人乐善好施,为人也好,应当不会招惹到什么仇人,所以这人就应该是你的